地良心呀!公主你可不能如此诬陷于我。”刘氏看着地上的姜白琁气急败坏。
“两宫之人皆是证人,刘氏我曾敬你好歹是君父的夫人只是你未曾收手便罢还变本加厉,长姐可到我宫观我宫人一一皆患咳疾,此季秋寒夜里更是如坠冰窟各宫各殿宫人皆换秋衣,受刘氏指使唯我灼灼宫中人还穿着夏季薄衫,我所言句句属实,若有谎,白琁天诛地灭九族尽死于非命。”
“住嘴!”绾陶立即制止住她胡言乱语。
刘氏一旁只差的急跳脚,结舌:“绾~绾~绾陶,我承认我平时不喜你,可万事万物凭一个证据,证据何在,只凭她空口凭说,理何在,法何在?”
“满宫之人皆是证人,若非要证据就将御府中人全全提来,我们到廷尉府一一对证。”
刘氏可不作贼心虚,面对此更是底气十足:“我认,是~指使置衣蜀不予向灼灼宫发放此季秋裳,那也是你屡次以下犯上冒犯与我,此乃惩戒。至于你所说苛扣宫人三年俸禄及其诸多奖赏此事我不认,便是御府来此对证本夫人亦是这番说辞。”
绾陶摇手,殿外侍卫便立即下去提人,殿中消停片刻不过一个时辰廷尉府便将一个老者提来。
老者满嘴是血鼻青脸肿俨然一副屈打成招的趋势,他浑身颤抖进了殿中匍匐在地不停歇的求饶:“臣有罪,臣也是受刘夫人威逼利诱才谅此大错,可是所贪之银全被夫人所拿,微臣也不敢私贪一分半两,曾微臣欲想多次将功折罪,只是夫人刘氏却挟拿微臣家中妻儿老小性命让微臣不得不就办。长公主明鉴,夫人每日所贪,贪于何处微臣皆有记在暗册,此为亦~亦是恐像今日夫人过河拆桥,只求长公主饶微臣一条贱命!”
“你个狗官血口喷人竟敢诬陷于我,我要诛你九族。”刘氏气红了脸,胭脂水粉都盖不住她欲将吃人的模样,当初他便不能心慈手软饶了他一命,如今到好这是要了她的命!
廷尉府之人将御府少丞手中暗册奉上。
绾陶翻阅,大周三十一年春……共计财帛五万两,三十二年秋共计财帛十万两,三十三年春共计财帛六万两,三十四年……三十六年秋共计财帛十万两,总共计四十万两,绾陶愤怒将那暗册用力砸向刘氏脚边,怒斥,“每年各宴席之操办,国库编册入库,后宫各财务支出,宫人俸禄,吃穿用度如此密如蜂房你样样不成落下,你好大的胆子!”
霍玉示意士兵,士兵立即将廷尉府之人及其那御府罪臣带走。
地上刘氏目瞪口呆慌乱的翻着册子至今没缓过神来:“不可能,不可能,栽赃,栽赃这是栽赃嫁祸,我要去找大王!”刘氏说罢便要离开,绾陶一挥手候守的卫兵即刻将刘氏架起。
“姑母~姑母~”刘淳姁缩在座位上不敢动弹,只敢看着。
绾陶见刘氏挣扎不停同那卫兵细细嘱咐一声,“先看押绮华殿,在此事未水落石出之前不可任何人靠近,暂管后宫之事且由高涛夫人代管。刘夫人大可放心我自会一清二楚禀明君父,你一个小小夫人真是好大的胃口,究竟在背后谋划什么着实令人猜忌,若要我查实你有其他谋逆之事腐我大周根基,我定当将你抽筋剥皮斩首示众!”
“放开我,我要见大王!绾陶你不可如此待我,我儿是太子,我是太子生母!”刘氏苦苦挣扎,只见得士兵手微微一松刘氏得岔钻了空子脱身猛地就扑向了绾陶,“你个毒妇,你们是一伙的,就为夺我手中的权,你是要我命啊!”刘氏骑在绾陶身上狠狠的抓扯一番又转而死死掐着她的脖子,“今日便掐死你,我若死了也要你姜绾陶随我陪葬。”
白琁被这般失控得局势生生吓住,她从未想过,且事态发生的如此突然严重,而整件事她也以为不过是刘氏故意刻薄与她报复她,她也只是想着故意虚张声势气气她罢了。
“殿下若被夫人重伤只会罪加一等!”霍玉合着几人都拉不开气急败坏的刘氏,这是铁了心要同归于尽呀!
绾陶身上旧伤复发无力反抗,脸都以憋红欲紫,此次刘氏仿佛动了真格使尽浑身力道,指甲也生生嵌入了绾陶颈部皮肉就像是咬住了食物命脉的野犬。
霍玉看着近乎癫狂的妇人拔下头上的簪子用力扎在刘氏身上将人一脚踹开,把惊魂未定的绾陶抱在怀中怒目圆睁,“押下去,立即将刘氏押下去!”
刘淳姁看着姑母又看了眼绾陶长公主无奈追着她姑母走了。
殿中上下无不惊魂未定尤其是姜白琁,她看着长姐惊愕,“长姐,你的脖子!”见她脖子上几个流着血的月牙型的血洞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若想你阿母手掌后宫专权便听我的,回去便卧病在床称被今日所吓,几日内谁也不要见!”绾陶轻声于白琁讲着。
姜白琁听的一愣一愣却惶惶点头。
“去吧!”绾陶道。
姜白琁提起裙摆就仓皇而逃。
宫门外值守的马文涛看着惊魂未定的姜白琁呆滞,头一次见她如此吓破胆子一般。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