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天汉(1 / 3)

绾陶才到芙旸没两日便已经有不少世家大族不请自来,她是回绝不停的宴席和礼。

正此宫里她看着几案上十几份宴帖伤神。

“已经下令殿下来此是养伤不便见客,可是这宴帖和每日前来拜访的人如流水一般劝了也不听。”

“往后若有再来的直接让宫门的士兵拦下!”绾陶道。

半夜三更,尧府长子尧晊,一个十分热爱流连风月场所的纨绔子弟,原本都偷偷摸摸的溜回了后院,好巧不巧还是撞上一脸肃穆的母亲裴氏,他还以为是他屋里的那个贱人又向裴氏告状,正记恨着呢,准备好挨裴氏的训斥,谁料裴氏只是看了眼他便匆匆离开,他吃惊反而追上。

“阿母~怎么了,发生什么大事了,急吼吼地去哪啊?”

“滚远点,你那媳妇可是又在我跟前告了你的风流状,今晚的事我随后在找你算账!”

“别啊,阿母……”尧晊一直贴着裴氏撒娇。

此刻平阳侯也被奴仆搀扶回府,早在得知长公主移驾芙旸之时,他便已经准备好了接驾,两天前他大晚上换好了宫服便连夜进宫面见长公主以表问候,谁知硬是让他在冷风里吹了半晌才要人传话不见客,这两日也是连连进宫结果却出奇的一致全是闭门羹。

裴氏前来,老远便闻见了极大的酒气,可看着座上平阳侯严肃的气氛便知道事情并不顺利。

“侯君~”裴氏轻唤。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突然地平阳君便抱着裴氏哭啦吧唧起来,“太欺负人了,真是太欺负人了!”

“好了,侯君!”裴氏将大厅上伺候的人都叫了下去,一旁的尧晊酒劲又起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便开始打盹。

裴氏看着委屈大哭的平阳侯不紧不慢的安慰着,“可是那长公主又晾了你?”

平阳侯点头,拉着裴氏坐在身边诉苦,“今日人是被请进去了,可是~坐了半天还是要人将我打发走了,真是欺负人,我都连着三天,三天,三天”他手指头比划着就差将手扎进裴氏的眼中。

“三天,我连着三天不辞辛苦的跑去问安,可是呢三次将我当猴一样耍,你说这要是传出去了我这老脸,这老脸往哪搁,你让我那些兄弟如何看待我?”平阳侯拍打着自己的脸蛋子。

尧晊突然拍桌起身,“就是啊,阿父~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长公主怎么了,我们尧家好歹是先王祖赐封的侯爵位,这怎么说还是有点子地位在的,有头有脸,这不待见人……像什么话,就是欺负人儿,咱们上书大王,哎~我们就狠狠地参她一本!”

“儿啊!”平阳侯像是看见了千年难得一见的知己一般,急吼吼走去拉着他好大儿的手,“我的儿啊,还是你懂为父,为父的脸丢的真是要人冷讥热嘲,为父是没脸在出门了。”

“阿父莫怕,我们现在就去写信,我们参她!”二人搭着肩就要走,看着耍酒疯的二人,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裴氏嘀咕,头疼的紧喊道外边的奴仆将二人拦下。

“将大公子和侯君送回院里,莫要他二人胡来!”

“女君~可要吩咐后厨备上醒酒汤,下人说侯君一路吐着回来十分难受!”裴氏一旁的柳媪讲道。

裴氏却是气恼的很,这算什么事,从她嫁进尧府开始就让她没省心过,管了这个家半辈子了眼瞅着要享清福了,结果家里那老大又是一个浪荡子。

“备什么备,就要他父子俩给我吐死过去得了!”裴氏气冲冲的回了院里。

兰亭阁

阿鸻端着吃食前来,今日一天公子逭都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阿鸻看着紧闭的房门于心不忍还是在后厨里端了些下酒的小菜和温酒而来,他轻叩了房门见里面未传来声音只好直接推门闯了进去。

他将食匣放在一旁的几案上,转眼只见公子逭的房间铺满了绾陶的画像!

阿鸻也是吃惊,看着还未停笔的公子逭他走到桌前拦下他的手,比划着:“公子这么欢喜长公主为何要这般偷偷摸摸地?”,他又指着满地的画像:“这么多画并非一朝一夕可完成之事,阿鸻从未见过,公子的爱又不是不可见人!”

公子逭将最后的一笔完成,静静地看着画上的人许久,“我以为此生不会在见,我以为此生会将她淡忘以为可以将她放下,可是这一切都在她进入芙旸城的那一日击溃,我真的无法放下她,不是喜欢她而是我需要她!”

五年前

朝音城外,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像是在窗外挂了一层帘子,又像是千万条银丝从轻悠悠的南风中降落,在他的琴声中雨慢慢的停了,一颗颗雨滴顺着叶尖滑落,微风轻抚,荷叶倾斜存余的雨水便失去重心滑溜溜的滚落入了湖中,乌云被风拨开,一片天青色倒映在湖面,夕阳斜照,尧逭将手轻轻放在膝上。

一曲下来绾陶忍不住佩服,“公子逭的琴术真是高明便是外边的雨都为公子所钦佩!”

“过奖了!”尧逭看着眼前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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