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1 / 2)

母亲节是感恩母亲的节日,这一天,有的母亲为知恩图报的子女骄傲,比如新任市长华振的母亲,70年的苦难终于过去,余下的人生只需颐养天年;而有的母亲却要面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比如Big Dipper成员江善的母亲,劳形苦心50年,最终换来孤苦无依的下半生。

一个红透东亚、东南亚的男子天团有成员去世,这在任何娱乐丰富的国度里都是重磅新闻,何况是C国这样以“文化立国”为口号的国家。

在这样一个国家里,粉丝为偶像哀悼的哭声盖过市长上台的欢呼声是非常平常的一件事。

江善出殡的当天正是华振的就职典礼,大批大批的粉丝坐在市中心医院外鬼哭狼嚎,其声势不仅震慑了附近居民,还影响到了上台宣誓的华振。

医院外的江善粉丝涕泗滂沱,医院内的寡母、女友、同司艺人亦红肿着眼睛。他们多少都明白这个只有22岁的生命因何陨落。圈外人为江善惋惜,圈内人鞠一把泪的同时也在担心自己会否步江善的后尘。

“都怪我都怪我!!!善哥那通电话我怎么就没接呢,怎么就……”江善的队友沈呈儒早已哭成泪人,谁能想到最后一通电话的剧情会发生在影视之外的现实中?

“别这样呈儒,其实接与不接都……阿善明显去意已决,打电话也不过是为了与我们告别。”面对沈呈儒的自责,一旁的张延辉忙蹲下-身柔声开导,稳重可靠的形象十分符合队长的身份,莫说来宾,连张延辉也都快忘记自己不过是一个23岁的大学生,且正在经历家庭和事业的变故。

当然,内心的承受限度不会说谎,所以张延辉在执行安抚沈呈儒、安慰江善的寡母女友、接待来宾等任务时总会找机会躲进卫生间,无声地释放着不能在外人面前流露的情绪。

可惜留给张延辉的时间只够张延辉暂时放松脸部肌肉,泪腺是万万不敢碰的,因为他知道一旦放开泪腺,几天内都不一定能停下来,停不下来的结果就是失去操办葬礼的资格,最后由沈呈儒或者其他人为葬礼收尾,想到努力树立的形象由此减分,张延辉好不容易放松的肌肉又会僵硬起来,接着强打精神走出卫生间。

就这样周而复始到凌晨,当张延辉借着多数人入眠用更多的时间较好地完成了情感宣泄后,一抹熟悉又痛恨的背影把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再次搅乱。

“韩央?”低沉沙哑又带点怒气的声音自韩央的身后响起,尽管已经分开一年,韩央依然能第一时间听出张延辉的声音。

韩央转过身,正想开口说什么,却被张延辉的状态吓了一跳,印象中的小麦色皮肤变得暗沉蜡黄,油头油面配上还未来得及刮掉的胡渣,完全无法与公司包装的形象联系。

而韩央在张延辉眼中更加不堪,瘦骨嶙峋的身躯与当年的金刚芭比判若两人,令无数人羡慕的冷白皮也泛着很难看的青白,跟眼下没有粉底遮盖的黑眼圈形成鲜明的对比,像极了吸毒成瘾的不良青年。

“你来干什么?”张延辉怒目圆瞪,好似杀死江善的凶手就在眼前。

“来看阿善,不可以吗?”一句反问,无形中回到了清白坦荡的位置上,倒显得对方无理取闹。

“你凭……”

“想跟我说话可以,但别在这里!”知道来这里的人多半容不下自己,为了不扰乱前队友的葬礼,韩央指向通往天台的楼梯口。

一个重情重义的好队长是不能容忍队友的葬礼有任何瑕疵的,更别提成为瑕疵,为了当别人眼中的好队长,张延辉只得咬牙接受韩央的提议,迈开前往天台的脚步。

只是每踏一步,眼中的寒芒与怨恨就会增加一分。

“你这个背叛者!有什么资格来看阿善!”才打开天台的大门,韩央的衣领就被一股不受控的力量揪住,幸好韩央有足够的底气回以嘲讽的笑容,而张延辉又没有足够的底气消化韩央的嘲讽,否则两人免不了大打出手。

“背叛者?当初我们从法院出来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态度,怎么?才一年就被变成这样了?”曾经充满笑意与温情的双眼被陌生的讥讽与冷漠取代。

“一年?”好似被戳中了敏感点,张延辉面部开始抽搐,说出口的话也磕绊了起来:“你知道这一年我们三个过的是什么日子吗?因为你们四个贪心不足,我们活动被抵制,走到哪里都被骂胆小鬼、背叛者!要不是TXN及时回心转意,我们三个早就被公司抛弃了!而且阿善他……他因为帮你们说话拍完戏就没了活动,公司甚至打算把他雪藏到合约结束,他肯定是知道什么了,才会……”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想说阿善的死和你们摊上的倒霉事都是拜我们四个打官司所赐?还是想说奴隶合约不存在,一切都是我们贪心?”在韩央看来,心疼江善的遭遇与不悔当初的选择是两回事,他是来送别昔日友人的,不是来忏悔的,做错的人才需要忏悔,他什么都没做错。

“难道不是吗?你们能有今天,不是……不是公司栽培的你们?那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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