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却也不肯离开,要和大家伙一起玩,最后雅各布把床让了给他,自己和其他人睡地板。
其他的生日细节他也没有记住,他只记得那晚凌晨时分,比利交给了他一个牛皮纸包装的小盒子。
“不知道谁寄过来的,没有署名没有地址,但我想大概是你的生日礼物。”
牛皮纸封面上印着一个火漆印章,图案是一只狼。
雅各布坐在一堆睡死过去一样的伙伴们中间,拆开那个盒子,里面是一块破碎的镜子。
真的只有一块镜子碎片,再没有其他东西,但雅各布拿出来的那一瞬惊喜万分,因为他闻到了海特莉的味道。
他那晚都没睡着,拿着镜子碎片研究了一晚上,灯光下的玻璃折射着光,一面是黑色的背面一面是镜子,和平常的镜子完全没有什么不同。
之后他把这个礼物好好的收起来,包着放到盒子里,只有偶尔深夜时拿出来看看,有时会就这样看到睡过去。
曾经他也有这么想念过别的女孩,贝拉,但每次伴随着对贝拉的想念紧随而来的总有着不甘的无力感与无法劝阻她离开危险的失望,这些情绪如今重新在记忆里寻找出来,竟已经如此模糊不清,宛若隔世。
雅各布一直在因为烙印的原因而犹豫不止,而此刻,他无需再去猜测或是再去质疑,烙印的感知已经被单方面停止,他才明白他的爱意已经无需烙印来时刻提醒。
他也从不避讳去想起和海特莉的曾经,那些幸福温暖的瞬间,她一个回眸一个微笑一句雅各布就足够他撑过好多个无眠的夜晚,他只害怕会逐渐的淡忘了她,又或者是她先遗忘了他。
他的担心是多余的,时间推移,他的想念有增无减,痛苦与思念同时存在,他越清晰的记得那些美好的画面,无法传达的思念就越让他悲伤。
奎鲁特男孩们拥有动物般的野性,他们大都狂野而不羁,但同时也无比痴情。
雅各布那滚滚炙热的灵魂在十二月那个冬天夜晚被带走了,被硬生生的割下了一半,鲜血淋漓。
但尽管如此,他依旧不愿意放弃去想她,没有时间期限的等待如此的漫长看不到尽头,疼痛才能让他保持清醒。
他不要伤口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