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行动。”
颜月瞬间变回人身,迎面朝宿烬燃砍过去,直接把他半个肩膀砍了下来,颜月踩着他被砍下的手臂,“哎呦,这么容易被我砍下一臂,宿烬燃你脑子不好使了还是身体动不了了?”
宿烬燃捂着血淋淋的肩膀,炽阳刀造成的伤口没那么容易愈合,换做一般的鬼妖早就失去治愈能力了,但他可是宿烬燃虽然再生能力减缓了,但又不是不能再生,不能再陪她玩下去了,再玩下去自己就要被玩进去了,“没关系,我明天再来,我看你能到几时?”
宿烬燃离去,颜月拄着阳刀不停地吐血。她真得也到极限了,如果没有这个伤她拧下宿烬燃的脑袋不是问题,现在他们两个半斤八两,每次都两败俱伤。
颜月眼看就要失去意识了,一只手及时拖住了她,颜月笑笑,“你怎么来了?”
星澜眼神复杂,“对不起,我……”
颜月不在乎地摆摆手,“你不该出来的,现在那座塔的邪骨比我终于,不能让宿烬燃得手。”
无双突然现身,女王从来都是尽心尽力地保护着国家和人民,可是当西泽国覆灭的时候很多人怨恨女王为何没有守护住国家。无双把颜月抱到一边,输送灵力替她疗伤。
宿烬燃负伤而归,斩魄站在一边瑟瑟发抖,宿烬燃吸干了一只鬼,狠狠丢在一边,地上横着好几只妖的尸体,宿烬燃擦擦嘴角的血,他的肩膀终于再生出来了,如果他没记错妖族是不能使用阳刀的,但是为什么颜月手上会有那把炽阳刀,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再夺不回来邪骨,他就彻底没机会了。想到这儿他怒气横生,背后伸出的血藤把被他吸干血妖的尸体抽的七零八落。“渊镜璃,你为何总是和我作对?”
斩魄和妄念完全不敢说话,躲在树上的魅影更是瑟瑟发抖,宿烬燃这人好的时候你觉得他是个菩萨,不好的时候还不如恶鬼呢。
颜月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塔里,而她正枕在星澜的膝盖上,身上还盖着他的外套,自己的衣服都被宿烬燃搞得不成样子了,星澜眼里充满了杀意,她吓了一跳,以为他又要发疯了,“星澜…………”
星澜敛了些杀气,声音温和些,“再睡会儿好了。”
颜月疲惫不堪,朔爬过来,“你还好吗?”
颜月赶紧坐起来,虽然身上哪儿都疼,但是伤口都愈合了,“对了,你们有没有看到无双?”
“我在这儿。”无双脸色也不好看。
颜月,“我还以为做梦看到你了呢?”
星澜蓝眸冷了几分,“你做梦梦见他了?”语气有些酸溜溜的,像喝了几坛子陈醋。
“不是,你不要误会。”
无双白眼翻上天,他对这些情情爱爱没兴趣,但是从前的风淩清也不是个醋坛子啊,现在的他像是喝醋长大的,尤其看他抱着颜月进来,差点给他酸掉牙。
颜月,“朔前辈,我还有一事不明白,失踪的考古工作人员是被那位叫灼的吸进来取魂气的,那我们是怎么进来的?”
朔,“是第一层的邪佛像,他会把人吸进来。其实原来第一层只有那些佛像的壁画,但是商国那个国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那邪物放在第一层不停地滋生恶念,从而唤醒邪骨的力量。灼后来重新绘制了壁画,用来震慑那邪物,同时让那邪物成为首层的看守者。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封印总是会松动。”
颜月捂着胸口,“原来是这样。”她又偷偷瞄了一眼星澜,这条鱼的眼神更冷了,救命啊,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