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晨发音刚落,便改主意了,立马对着小斯说道“还是不要带过来,污了女眷眼睛直接带到我的书房去吧,一会儿回去了我再审问。” “是大公子”。看着许君成的安排,便知晓了此事,应当是没有许君盛什么事儿了。
于是后面又请了医官,一大通折腾下来,天黑进了,许君盛才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一堆仆人伺候下梳洗完毕后,躺在床上只觉得这一天天的。只是觉得自己以前怎么这么混账呢?爹疼娘爱的,还有一个这么优秀的大哥,怎么就自己就混成了个纨绔了呢?想想以后还是要洗心革面,好好读书才是。这样想着,许君盛便昏昏欲睡。正是睡意朦胧之时,忽然,耳边传来一阵阵铃声,正要睡熟的许君盛不禁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也不知这声音是从何传来,这大半夜的不扰人清梦吗?许君盛如此想道。
“叮当、叮当、叮当” 声音不绝于耳。许君盛,不,是龙阳,猛地清醒过来。清醒过来的龙阳,心中满是后怕。如果不是有小瑶儿在外用清心铃提醒自己,恐怕自己真的会无知无觉的陷入这个须弥镜中了。
龙阳一阵眩晕过后,便来到了须弥镜中,摇身一变成了这许府的二公子。时他还保留有一丝清醒后来见了、见了,龙阳,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自己当时是见了谁?然后便一点也不记得了。
后来醒过来,便看到了蒋宇,看来这个蒋宇明日还要细问他一下,当时在哪里见到的他?啊。这样思索着,龙阳还发现,这须弥镜中的时间与现实世界中的时间并不一致,当时进来时先生说半个时辰摇响一次,那现在来说需现实生活中才过了半个时辰,但这须弥境中却已经是两天了。所以说自己最多有一个月的时间可以来唤醒言哥。但问题是,言哥现在在哪儿呢?刚刚看镜子的时候发现龙阳发现自己的样貌有所变化,那么说明言哥的样貌肯定也有所变化,不再是现实生活中的样子了。
龙阳本欲认真思考,但是奈何这身子不争气,没过多长时间便睡了过去。(在这个小故事里,统一称呼龙阳为许君盛可。能比较好一点。)
月上中天的时候,院内来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吱”开门的声音也极为小声,借着夜明珠的微光,许君晨掀开许君盛的床帘,看了看他睡在软卧中的憨模样。又轻轻地将床帘放下,人走出门外,才轻声说了句,“这憨货倒是睡得着”。看着天间月色,许君晨走到花园里的亭内静静看在夜色中静立了一会儿,才回到自己的房中休息。
翌日天还没有亮,许君盛便被仆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要给他更衣,让他去学堂读书。许君盛想着现在反正还没有找到言哥的下落,先跟着安排走吧!于是许君盛无奈的学了学堂读书。不出意外的又遇上了那个话唠。一直在耳边叽叽喳喳的蒋宇,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既然自己在这个世界里变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那言哥也不是没有可能变成有话唠啊!
于是试探性的对着蒋宇说道“你和我是不是好哥们?”
“当然了,除我和盛子,你最铁了,除了我也没谁了,还需要问?”蒋宇斩钉截铁的回答。
“说什么你都信?”
“信,怎么不信,我什么时候没有信过你啊?你说鱼在天上飞,我都信你。绝对不带含糊的”
“那如果,如果我说,我们俩现在生活的世界都不是在现实生活中,而是在一幅画里呢,你信我吗?”
“盛子,不然实在不行咱还是重新找个大夫看看?”
许君盛翻了一个白眼,表示不想理蒋宇这个白痴。
课间休息的时候,蒋宇拉着许君盛往学堂边缘走去。许君盛闹不动,这蒋宇想干什么也只能跟着他走过去?结果把蒋雨将许君胜拉到一都挨墙边半蹲下,说“盛子,来这次你先翻过去再来拉我”
许君盛表示,无语质疑的说道“这么矮的墙还需要这样?”
蒋听到许君盛的语气,于是有些不服的说道,不然你给爷上一个打个样啊!许君盛哼笑了一声,便撩起衣摆,准备接使个巧颈儿翻到墙上。
结果不出意外的一头磕在了墙上。蒋宇吓了一大跳,赶紧过来扶他,用手揉着他额头上的大包说道“一样孙子,我闹着玩呢,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呀?”
许君盛此刻心中是万马奔腾,自己已经这样了吗?于是拂开蒋宇的手。气冲冲的往山门处走去。
“盛子去哪儿?盛子你别丢下我呀” “不是你说的下山吗?我下山去。”
“好了盛子我知道你难为情,我保证这事谁也不说。”说了,手上比了一个发誓的手势。
“你离我远点,”许君盛无语的说道,其实此刻他心里还是有些难为情的,自己怎么也算是个高手中的小高手了吧?怎么一朝进的须弥镜,居然想连的翻这么矮的墙都翻不过去?在这虚弥镜里那还怎么斗得过那妖精啊?学堂守门的门童,见着许君盛头顶的一个大包,蒋宇又在身后追赶的样子,想拦又不敢拦,只得任他二人扬长而去。
“去哪儿?”许君盛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