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患(1 / 2)

这一吻,狠厉而急切,意乱情迷间毫无章法,只剩无度的索取与占有。

双唇发麻,她已无法思考。脑中是甜蜜的空白,是交缠的拥挤。

不知过了多久,打更的梆子声彻然回响。菱秋已化作了一汪春水,形神俱散,软软地靠在男人的怀中。

景辰却毫无困意,轻轻地戳着怀中人儿的脸颊,乐此不疲。

菱秋睡意渐深,不满他的侵扰,挥手拍上了他的手背。

“阿辰,别闹了…快些休息吧…”

景辰却是眸光深深,将她重新压在了身下。

“那乐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若不解释清楚,我不介意再发生些更危险的事…”

双眸簌地睁大,菱秋讪讪地笑了笑,努力保持乖巧的模样。

“呃…其实,我那时想说。这名乐师只是热爱音律,因而把我当做了仰慕的对象。这种感情并非爱情,而是一种向往与寄托。”

景辰挑了挑眉,他不像女儿家,有诸般细腻复杂的心思,能将爱慕之情,也谨慎地分门别类,理地清清楚楚。

作为男人,他只是认为,这乐师就是对菱秋暗生情愫,什么曲谱,不过是他妄想得见佳人的幌子罢了…

况且,这只是菱秋单方面的揣测。而那乐师究竟存了何种心思,唯有他自己清楚,旁人无从得知。

“好吧,我就姑且信你一次。只是,以后不准再与他接触,更不准与他见面!”

“哎,我的忧患意识是越来越强了…一刻没有看好你,便冒出这么个酸腐乐师,以后可怎么办哟?”

景辰一翻身,又躺回了原处,仰天长叹,如同悟不透天机的道士。

见他又变回了小孩子的心性,菱秋的心中,无奈更甚。阿辰也就板起脸时能唬一唬人,一旦放松下来,就原形毕露,如同未长大的少年。

“阿辰莫气~那乐师病病歪歪,我连他的长相都未记清。哪能比得上你,剑眉星目,刚毅俊朗…这才是我心中的如意郎君…”

景辰被心上人夸地飘然欲仙,嘴角的弧度再也压不下去,宣誓主权似的揽过她的肩头。

“这次,就原谅你了。刚刚折腾了那么久,一定累坏了…快睡吧,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

“嗯…”

菱秋还未来得及点头,便已是酣然入梦。

他的怀中,温暖极了…

翌日醒来,菱秋有些懊恼。她又是宿在了昭阳殿,她还没有正式的名分,这样下去,总归不太好…

虽然,她并不在意这些,可阿辰是皇帝,一国之君的名声可很是重要,不知那些内侍会如何看他…

景辰看出了菱秋的心思,见上朝的时辰还早,便将翻来覆去的人儿重新拉回了自己怀里。

“菱秋,不要担心。这昭阳殿内只有你我二人,没有我的允许,旁人不得入内。放心,我身边的人都很可靠,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

“况且,我在此处会见我未来的皇后,谁敢言说半个不字!”

菱秋闷闷地点头,望着阿辰的“不可一世”的模样,心中越发觉得,他似乎有成为暴君的潜质…

目送着他上了朝,菱秋依旧情绪不高,也没了闲逛的心情,便在殿内的圈椅上坐下,望着粉彩花瓶发呆。

魏康安随后进来,见叶姑娘闷闷不乐,在心中长叹一息。

哎,定是昨夜,陛下欺负了叶姑娘。这玉一样的人儿,怎受的住陛下那样的滔天怒气?

“叶姑娘,陛下吩咐老奴,这就送姑娘返回倾云轩休息。姑娘想带些什么,尽管告知老奴。”

“多谢魏总管,我身无他物,不必收拾些什么。我们这便起行吧。”

自从伤势痊愈,返回兵营,霍风便每日勤于练剑,精进内力。既然陆景辰将他软禁于此,他无法履行校尉职责,便只剩独自习武。

多数兵士仍对他抱有偏见,不欲与他多言。唯有在日常训练之时,才不情不愿地听从起霍校尉的指导管教。

霍风早已见惯了人情冷漠,并不放在心上。毕竟,国都不比边境,他在这安平城内,毫无根基势力,一切都需要重新开始。

每至夜深人静之时,他的心中,还是有些许失落。从万人簇拥,到今日的门前冷落,不过是选择的结果。

寂寥空旷的房间,霍风从衣襟中拿出了那枚金钗,流光溢彩、精致华美,恰如他从未褪色的回忆。

秋儿,我真希望,这一切不过是场幻梦。当我再次醒来,你朱颜红妆,嫁我为妻。没有旁人的侵扰,没有皇权的束缚,我们隐居于山林之间,恬淡美好…

思念之情翻涌,占据了他的每一寸心扉。他真的好想秋儿,好想见她一面…

辗转反侧,手中还握着那枚金钗,霍风怎么也睡不着,直直地捱到了黎明。

天边朝阳初升,一缕光亮撕破了房间内的昏暗压抑,透过窗棂,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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