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体温要比常人低很多,悟的体温比普通人高太多了。
就造成他的温度对我来说是烫的。
他紧紧地抱住我,我双手抓住他的头发。手里软软的一团,很让人安心。
我刚刚有些适应他的力度和温度,呼吸刚要匀称。
他猛然加大力度和速度。
“太深了……。”我拽了他头发一下,提醒道。
他脖子上的青筋起,我明白了,他快结束了。
我不禁热泪盈眶。
他烫的我瑟缩一下。
结束后,他面带笑容地吻着我的锁骨。
他的头发被我抓的乱糟糟的。
秋月出去了,悟在我身边的时候,她就会出去逛逛。
我和她,以前都是被拘禁起来那种的。对来之不易的自由,都去享受享受。
两个人搂在一起在床上闲聊谈到,过两天的京都交流会。
我还记得去年于上届的京都姐妹校交流会中以一己之力将京都全校打至惨败的乙骨忧太。
我和秋月买了蛋糕和香槟,秋月拿手推车走在走廊。
刚到门口,还没有打开门。门就从里面自动打开了,他
他从我身边路过,迅速侧身亲了我的脸颊‘充电完毕。出现了一些境况,我们去解决。’
我抱着香槟,有些状况之外的看着他们。
我展开结界,坐在椅子上看着都是雪花状的监控录像。‘看来他们要杀虎杖没成功啊。’
“你上次说,那个小娜娜米,也碰到了那个缝合的bt残疾咒灵。”我问秋月。
“嗯,上次他自己战斗了一回,还有跟虎杖一回,都让那个bt跑了。”秋月认真回想了一下。“他两次都受了伤。”
七海建人(中文发音娜娜米)五条悟的后辈(低一届的学弟),与同级灰原雄关系很好,但灰原不幸在高专就读期间执行任务身亡,这对七海造成了巨大影响,从此认为咒术师就是狗屎,从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毕业后就在一般企业工作,痛恨加班,觉得劳动也是狗屎——既然都是狗屎,于是辞职成为了更适合自己的职业咒术师。成熟冷静,是“成年人中的成年人”
西装,金发,健硕的体型。
“你是金毛控,怪不得不喜欢白毛。”我摸着下巴思考了许久说道。
看着秋月的脸逐渐变红。
“吼!你俩真有一腿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多长时间了!我靠!”我忍不住蹦起来站在凳子上。
“大人……!你够了!”她害羞道。
“诶,不用害羞,你的嫁妆早些年我就给你存好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多少钱,够不够我在马来西亚的海边买一套房子。”她思索半天问道。
“够!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秋月满意的笑了。
“你俩进行哪一步了?睡了?”我直白的问道。
“睡了。”她面不改色的回答道。
“几……年了。”我还想问几次来着,可是谁能记那么准确。
“三……四年吧。”她也记不清了。
“白毛是最伟大的。”我占住自己的观点。
“呵,金毛。”
战斗在悟的手里迅速结束。
远处的‘帐。’消失。
众人抬头,看着天上飘落的雪花。
还有古老的哼唱声。
五条悟抬头看,“她来了~。”
歌姬抬头看着天上的雪花,神色愉快。
“雪?”虎杖看着落在身上的雪花,它在治愈自己身上的伤。
“她来了。”东堂神色放松。身上的伤被治愈,咒力得到补充。
铃铛碰撞的声音响起来起来。
银色的长发,天蓝色的眼睛,纯白的睫毛。
天蓝色的曲裾裙,白色的腰带在后面绑了蝴蝶结后长长的拖在地上。她身后跟着被白色披风遮盖住的女人。
我看着地上的痕迹‘欧雅,真是超规格。’
“是五条悟老师的妹妹么?”虎杖看着从天而落的美丽女人。“长的这么像。”
“这是五条悟的妻子。”东堂解释道。“你不知道么,五条悟老师已经结婚十年了。”东堂站在淡定地说道。“女儿都八岁了”
孩子安稳出生后,五条家就对外公布了我的存在。
家族里面也同意了。
“十年!”虎杖不可置信地喊道“那岂不是十八岁就结婚了。”
“啊,包办婚姻,包办婚姻。”我摊开手解释道。“不过悟还是有些人格魅力的吧。”
虎杖还在难以置信中,五条悟那种不沉稳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了家庭的样子。
我走到虎杖的面前,他侧过头想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