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修问道,“你捡它做什么?”
孔妙开始胡诌: “公子你看这上头的金线做工,要是转手一卖,能卖不少钱呢。”
池清修明显不信,沉声道:“说实话。”
孔妙捏了捏他的脸颊:“我的池公子,吃起醋来真可爱呢。”
池清修握住她不老实的手,微微皱眉:“别和我打浑。”
“公子怎么就不信奴家呢,真是捡来的。”孔妙理不直气也壮,“你总也不来,还不让奴家接客,倘若什么都不干,清是清闲了,但岂不喝西北风?”
池清修倒是没想到这一层,不禁感到啼笑皆非。也顺利让他转移了话题。
“上次给你的两张银票呢?”
“那钱妈妈要抽走一大半,我自己也要置办一些新衣裳,还有胭脂水粉,买完之后已经不剩多少了……公子可是觉得奴家花钱太厉害了?”
闻言池清修心中起了一丝愧疚和怜意,将她搂到怀里坐着,很亲昵的笑道,“说这些作什么,没了再给。放心,既跟了本公子,自然亏待不了你。”
孔妙用指尖绕着他的发丝:“公子,前几日我在外头看到你了,身边还跟着一位小姐。你待她真是体贴温柔呢,是你的妻子吗?”
池清修没想到她会如此问,愣了愣,坦白道:“她……我与她有婚约,是家里长辈定下的。”
孔妙笑道:“她好漂亮,叫什么名字?”
“沈君怡,沈尚书家的千金。”
“公子与她郎才女貌,跟画上的人物似的,真是登对的很呢。”
池清修仿佛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欠身过去嗅了嗅她柔软的额发,闻得香气绵绵,微笑道:“好香,沐浴过了?”
孔妙点点头,欣喜道:“是奴家刚买的茯苓柔发膏,才用了几次,头发就顺滑许多,往常总是看苑里的姐妹用,个个头发跟绸缎似的,羡煞奴家。就是价格昂贵,只一瓶要好几十两银子呢。”
池清修嗅着嗅着就吻到了她的耳根,又往颈项处:“无事,都算我的。”
“多谢公子。”孔妙觉得男人肌肤滚烫,喷出的气息都是炽热的,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怎么了,这里怕痒?”池清修沉沉笑的暧昧。
孔妙是真没想到他今日会过来,若换了以前,她定然受宠若惊,迫不及待与他厮缠在一起,只不过不久前刚被弄完一场,骨头都快散架了,若再来一次,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
这时,池清修又在她的背脊上抚了两下,孔妙抬起眼,见他目光几乎可以说得上柔和,她当然懂这眼神里的含义。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不可能一直大眼瞪小眼。心思飞转,正想寻个由头回绝,池清修在她耳边道:“我抱你起来?”
“抱、抱奴家做什么?”
“去床上。”
“去床上……做什么?”
“做你想做的事。”
孔妙的脸登时一红,什么叫做她想做的事,好像他就不想一样。
粉面桃腮,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池清修不觉起了逗引的心思,用抱小孩的姿势,将她整个人腾空抱了起来。
孔妙猝不及防,轻呼一声,下意识的就抬手去揽他的脖子。
“啊~公子?”
池清修用力把怀中这一团柔软颠了颠,低头一笑:“春宵苦短,不要浪费。”
孔妙凝噎。这个白日里温柔清肃的男人,关起门来却坏极了。
池清修也想惜香怜玉,可不知怎的,一挨上这女人,就控制不住的发起狠来,对这身子真是说不出的爱不释手。
孔妙小心翼翼地回应着他,生怕一个不满意就把她给撕碎了。
满床凌乱。
嫌床上的衣服碍事,池清修大手一挥,一下就将它们扫在了地上。
“平时看公子温柔,怎么一到这个时候就跟个流氓似的。”
“那妙妙喜欢平时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孔妙道:“只要是公子这个人,奴家都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真的?”
她的眼神好似春波泛滥。池清修喉头滚动了一下。
孔妙因为被他压得难受,伸出手推了推他,小声说,“公子,今日奴家有些不适。”
她原先确实想勾搭池清修,可现在也不知怎么了,心里充满了难以言述的纠结感。她真的无法在跟傅春聆缠绵之后,又立即转投他人怀里。
池清修不知她此刻的心思,伏在孔妙耳边低着声哄她:“莫怕,我不会弄t你的。”
“……”
“卿卿吾爱,给我吧。”
宛如夫妻间的亲昵喁语。
孔妙红唇动了动,没有说话了。
……
接连遭受两场,孔妙眉头紧紧的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