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一遍。
有了卫非山和吕书两人帮忙，店里很快就恢复如初，明亮整洁。
三个人倒在沙发上休息，卫非山摆弄着手机，说：“我让小张送几杯热饮过来，渴死了。”
柳雨晴赞同，“好呀，挂账就行，不用在线付款。”
卫非山哈哈一笑，“那是自然，我是不会跟你客气的，嫂子——”
几个人正坐着，边聊天边等咖啡送到，结果听到“嘭——”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砸到了玻璃上。
他们吓了一跳，立刻站起身来跑到大门口，便看到刚擦干净的玻璃门上，布满了掺杂彩色涂料的脏水印，“姹紫嫣红”一大片，正缓缓往地面上流淌……
柳雨晴一愣，紧接着又是“嘭——”的一声，这回柳雨晴看清了，是有人把灌满了脏水的汽球砸到了门上，随着水汽球的破裂，脏水立刻四散飞溅，迸射得到处都是。
就在这时，卫非山忽然怒喝了一声，瞬间冲到了大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