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我还有一月便是生辰了,想求着父皇一事。”
“淼淼,怎的什么事让你如此上心?”元承帝放下手头的毫笔,看着永安。
“让裴世子归家。”
元承帝听到之后挑眉问道:“想要给他关起来的也是你,怎的放他出去的也是你?”
什么,真的是她?她这剧情走的多少有点无厘头了。
“淼淼是想着不到一月便是生辰,老王爷他们肯定也是要提前回来。”
每年国日,她和幼弟的生辰,昌寿王他们都会应邀回来。
“淼淼前日去见过一面裴世子,他人消瘦的很。想着早日让他出去吃胖点,好让老王爷他们,不觉得我们苛待了他们的儿子!”
元承帝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是不想驳了她的面。
便默默的点了头“那就让他回府吧。”
“父皇~你在给他每日赐食!”
多吃点!让他吃胖点!她在趁机给里面下点药!
“行~都依我们淼淼。”
元承帝是极爱自己的这位嫡女的,毕竟举国上下除了那个裴斐之外,便再也没有人看不上她。前世的永安,自荐床席都被裴斐赶走,可见有多不待见她。
“世子,我们终于可以回府了。”嬷嬷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毕竟在这快关了有小半年了。
这么快?说不出三日,结果半日不到。她便办到了,果然元承帝是爱护这个长女的。
到了宫门口,迅风已毕恭毕敬拿着棕色裘衣等着。
换下来的狐裘袄子丢在地上,不紧不慢的上了马车,只留下了一声:“烧了。”
一瞬间,这件袄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一团黑色的灰烬。
永安知道这件事,宫门口烧披风。
心下眉头跳了好几下,事她都给办到了,怎的他还不满意。
不行,她到低得去探个究竟。
过几日永安逮着机会央了元承帝出了宫并带上了自己的幼弟,沈桓。
“阿姐,为什么要带着我一起去找那个废物。”沈桓很不理解自己阿姐的行为,他烧了她的狐裘关他啥事,八竿子打不到一瞥的事。
“阿恒,你还记得母妃,临走之前嘱托给阿杰的事嘛。”
永安打了一个重重的毛栗子在沈恒脑壳上面。也是,他怎么会知道,那会他也不过才九岁。前部分的剧情在永安的脑子里快速飞转。
“母妃让我护佑你,让你承袭这个帝位。”
虽然眼下元承帝膝下只有永安和沈恒两人,但这太子之位并不一定能落在沈恒头上,毕竟皇帝新纳的清贵妃,最近传出喜事。
不知道肚子里的种到底是不是皇子。
永安才不管这个到底是皇子还是公主,她的目标只有一个,替沈恒扫荡前面的所有障碍。
她穿越到这个本子里面的第一件事,就是让舅父帮忙,把所有的避子药下在了所有后妃的饭食里面。
不让任何人有机可乘,威胁到沈恒的地位。
毕竟她的三件任务:
任务1助幼弟上位。
任务2促成摄政王和其心上人圆满
任务3摄政王放权给幼弟
上辈子一件都完成不了这次必须得全垒打!
但是永安想不明白,为什么还有漏网之鱼。难道是舅父的药量不对?
思付的一段时间,马车已行驶到昌寿王府。
“来者何人?”
门口的护卫拦着他们三人。
绿丝立马呵斥道:“放肆!我家主子乃是当今永安公…”
话未讲完,里头便传来迅风的声音。
“我家世子已等候多时了,公主请进。”
永安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这个就是那个为虎作昌的迅风!当时那个毒药还是这个臭小子递的!
跨入大门,永安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脚重重的踩了他。
吃痛的迅风只能憋着给他们引路。
“世子只让公主一人上前。”
沈恒不服的囔囔着:“放肆,我是…”
“阿恒不能无礼。”
听到永安严肃的语气,沈恒自是不敢乱来了。
永安并不是怕沈恒乱来,迅风吃亏。她是怕亭子里喝茶的那位世子,给他们丢湖里。毕竟她没学过游泳…
裴斐听到他们的声音,抬手拿着茶杯对着永安示意一下,眼神不带一丝感情。
“我来了。”
“坐吧,来尝一下我父亲从边疆快马加鞭送来的茶。”讲完便给永安倒上了一杯。
“我来不是为了喝茶的,不是你烧了狐裘引我来的嘛。”
眼前的女人比他想象中的聪慧。
“找你自然是有事,想和你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