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起,伴随着闷哼声,听这声音似是受了重伤。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避灾避难避到我这儿了。
叶见微起身打算将人扔出去。
随着叶见微靠近,那人闷哼声渐小,一动不动。
谨慎靠近,试探气息,同时解开面罩,棱角分明,剑眉微锁,凤目紧闭。
“这不是南宸序那厮?怎么会出现在这。”疑虑万千,头绪乱如麻。
“不会入府那贼人便是他吧!”想了想否定了此结论。
再回想到豫章王在她和母亲离开时,听到下人禀报,慌张离去的身影。
“看豫章王那神情应是发生了大事。”联想南宸序对豫章王说的话,“你说是吧,王爷。”和如今身负重伤的南宸序。
“难道是朝廷对豫章王已生疑,特让他来探查一番,实情与否。”
联想到这种可能,心里一惊,虽痛恨豫章王自私自利,可一旦朝廷掌握实质证据,整个王府都得遭殃,母妃,兄长,甚至自己难逃牵连,这不是我想看到的,从源头遏制豫章王野心才是上策。
许是证据已被找到,可他现在身负重伤,定是还在他身上。
想着已上下摸索,看看能不能找到想要的东西。
猛然手被遏止,地上的人倏而睁眼,忍痛起身,红色眼眸发出满是警告的信号。
重伤未治,还能有这么大的劲,叶见微手动弹不得,骨折危机降临。
“啊——”话硬生生被手隔绝于口。
“不想活命的,赶紧吱声!”艰难吐出威胁言论。
重伤之躯,威胁人也不看清楚状况。
“纤凝。”轻飘飘吐出二字,缓缓直起身子站立,满脸嘚瑟,你能奈我何。
地下的人一下撑起身子,满眼通红,逼近着,叶见微本能后退,不知绊到什么碍脚的东西,整个人倾身倒去。
慌乱中拉住了眼前人的衣摆,连带着两人双双倒地。
高大身躯死死压在身上,别样气息充斥,尘粒驻足,夜晚的风突然逐渐变得暖和,叶见微面颊浮上醉酒红晕。
再观身上之人,面上镇定,内心怦然跳动,细看耳根都红了。
两人神色闪躲。
“郡主,可是呼唤奴婢?”说着就要推门而入。
“别进来!”欲抚上门扇的手顿住,听到这话,少有的严肃,随即收回。
“无事,你回去吧。”
“那郡主有事再叫奴婢。”
“嗯。”
叶见微挣扎起身,不料一双强劲有力的手钳住了下颌,唇齿微启,两眼火光欲出,敢怒不能言,眼睁睁看着身上的人手持一不明物送至自己口中。
“咳咳咳……”。叶见微迅速咳嗽,卡住脖子,试图阻止它深入,除去它。
“待明日我安全离开,解药自然会有。”
目的达成,南宸序起身,奈何支撑不住再次倒地于叶见微身旁。
“可我尚在禁足,这出府之事难矣!”说着故意露出一脸忧愁。
“不必,只需……”话还没说完,人就闭眼了,显然晕了。
什么重要的事,能得你不顾身家性命。
看着熟悉的轮廓,不禁忆起过往,算我上辈子欠你的,只此一次,这次救你亦是救我性命,以后只愿不再有交集。
使出浑身解数,将人拖拉到矮踏上,翻找金创药给人处理伤口。
也没想到男女有别,顺利处理伤口,上药,包扎,一气呵成,所幸伤口未有毒药侵蚀。
破晓将至,害怕惊动他人,索性睁眼撑到天明。
眼皮耷拉,眼袋越发明显,强撑不过睡意,重重倒趴在桌子上,烛火跳动,一夜长明。
正午时分,阳光热烈,刺眼光束透过门缝洒在叶见微身上,朦胧睡意中醒来的人,睡眼惺忪,更加不敢睁眼,微眯着双眼。
门被打开,纤凝端着洗盆进入。
猛地意识到什么,叶见微看向矮塌,整整齐齐,哪有人睡过的痕迹。
坏了,他走了,我的解药呢。
忙四处张望,寻找着他兴许留下的解药。
“郡主,你找什么东西吗?”
忙着寻找东西不顾其他。
许是在矮榻上,左右翻捣,亦是没有踪迹。
“啪嗒!”望去是随身携带的香包,拾起它,顺手打开,赫然多了一精致红木小盒,里面装有一漆黑圆粒,应是他口中的解药无疑。
胁迫人办事,还要折腾人,死心眼子。
保守起见,还得查验一番。
思虑着,唤纤凝至身旁,“纤凝,如今我尚在禁足,昨日与慕公子的约定恐无法履行,你去替我跑一趟就说我有要事耽搁了,以后有事定鼎力相助,许他一个承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