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蒸橙子(2 / 3)

纽扣,不知道给谁打视频电话:“我最近出差……”

真是说谎不打草稿。

谢煊好笑不笑地看着宋酌春在飙演技,这宋少爷惯会给人下套。

宋酌春余光瞥了他一眼,递着眼刀。

谢煊见状,饶有趣味挑了挑眉,然后轻手轻脚走出去了,还贴心的关上房门。

摇摇头啧啧称奇,宋少爷这只大灰狼,如今也学会披上羊皮了。

还是什么出差,分明就是借口。

*

关于宋酌春的白月光,谢煊还是偶然在几年前一次家宴上知道的。

谢家和宋家世交,集团下的不少项目都有来往,他与宋酌春也自是从小就在一块玩儿。

记得是十六岁那年,宋酌春父亲离世,宋家铭莱集团险些崩盘,管理高层的不少老顽固都想分一杯羹。

谢煊看着宋酌春一点点消沉下去,少年意气不再,他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去世,如今他父亲也走了,无父无母。

宋酌春爷爷一把年纪却不得不重新出山,镇压集团乱局。

也是在那一段时间,宋酌春被对家绑架,后面绑架团伙和车子都找到了,却不见宋酌春的人。

警察审问时才得知,在路上,宋酌春偷偷逃脱了。

那时正值暴雨时节,一个毫无经验的少年不知道能不能在荒郊野岭中活下来。

后面宋酌春平安回来,遭这一次意外,变得沉敛稳重,更加寡言冷漠,也比当年他父亲的手段更老练毒辣。他布局下棋,笼络人心,一点一点整顿铭莱集团,坐稳位置,到现在无人可撼动。

谢煊和鄢濛青梅竹马,从小欢喜冤家闹到大,后来不知是从哪听到的家里要给她介绍相亲对象,他急冲冲的阻止,连忙筹备一夜向她表白。

宋酌春后面还讽笑他紧张的手抖,话都说不利索。

旁人都道宋酌春这人性子太冷,有时候你望向他,那双眼睛是北极深沉的大海,带着寒意,无法知晓其中的答案。

可谢煊打心底不觉得,儿时也是一次宴会,蛋糕没了他却还想吃。谢煊作为这一代谢家的独苗苗,在无数宠爱下长大,自然是要什么有什么,哪受过这种委屈。

哇哇大哭后被哄睡着了,醒来发现面前放着一块蛋糕。

谢煊奇怪,不是没有蛋糕了吗,旁边的阿姨告诉他,是宋家小少爷刚刚放在这的。他没有立刻吃,拿着它找宋酌春,发现他在角落的窗台旁坐着。

谢煊问为什么要把蛋糕给他,宋酌春瞥他一眼,只说了一句话,到现在自己还记得。

“蒋阿姨今天没来。”

而他的母亲已经不在了,永远不在了。

蒋阿姨是谢煊的母亲。

你看,宋酌春这人也不完是冷冰冰捂不热的,只是他很早就比同龄人明白更多,那一点影影绰绰的温柔被隐藏在壳子里。

听母亲提起过,宋夫人是个顶温柔的人。所以涉及到母亲,宋酌春心里最柔软的部分,平时那个厚厚的壳不经意裂开,透出一点点许是母亲遗传给他的性格。

不过让谢煊感到意外的是,在他表白成功后,每每宋酌春看着他俩总是会无端的生起一股挫败和烦躁,就是不太明显。要不是和他一起长大,清楚他的性子,或许都察觉不到。

也不知道是不是谢煊的错觉,他还感觉到宋少爷眼中藏着一丝丝别的什么。

后面谢煊才知道。

那抹藏在眼底的情绪是羡慕。

暗处的种子破土而出,根早已扎深了,一碰到雨露和阳光就火烧火燎般的起来,青山压不住。

过了几年,谢煊求婚成功。一次家宴上,两人原本是在楼上的书房,商讨城北新建区商业中心的投标方案。

谈完正经事,宋酌春望着窗外的雨,拿起酒杯晃着转着看里面光的折影,听着谢煊说着和鄢濛订婚的事。

都说细雨愁思,可比起雨声,明明面前这个靠在窗台上的男人看起来更惆怅。

灯光昏暗,宅子楼下隐隐传来宾客的笑声。

谢煊第一次觉得宋酌春骨子里依旧透着孤独,甚至比年少时更多。

从前他时常和人调侃,你说宋酌春这人会有心爱的姑娘吗,真到那一天太阳打西边出来吧。

宋酌春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觉得还不够过瘾,又点燃一根烟。

猩红的光在他指尖半明半灭。

“你当时怎么向鄢濛求婚的?”宋酌春漫不经心的开口,吐出烟圈。

雾中,他垂下眼睫,似乎是在求一个经年累月问题的解。

谢煊突然被问的莫名其妙:“就这么求啊,这么多年,我都知道她所有的喜恶,投其所好呗。”

宋酌春掐着烟,低头浅笑一声,像稍稍喝醉了的酒徒在下注却发现满盘皆输,“我也知道。”

谢煊意识到不对劲,仔细想想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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