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 / 3)

原本疑犯要一同移交到京兆尹,可京兆尹直接把案子丢给了大理寺,导致犯人还关在县衙的牢房里面。

只一照面冯歙便觉得颇为意外,卷宗上当然有他的身高体重,是以他虽然知道这人身量不高,体重偏轻,但也以为是个精瘦的汉子,却未曾想到如此单薄矮小,尤其被认作杀人疑犯,他整个人佝偻着加上多日未梳洗,倒像是个流浪汉。

看到冯歙与宋县尉出现在牢房外,他像是见到救星般突然直起身冲了过来。

“官爷,真的的不是我,我没杀人啊,我连打都打不过那人,我只是当时气不过想要回去拿刀吓吓他。”

“你说那日你进去就看到他死了,那你为何不找武侯,难道不知道知情不报也是要受罚的么?”冯歙开口问到。

“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我以为他是自尽的,心里一慌便跑了,后面我回去想了一想才觉得不对劲,这才想到他可能是被人杀了。”

“你有看清楚那日鬼祟之人么?无论什么都可以。”

“天色已暗,他又带着斗笠遮掩了相貌,我哪里看的清楚啊,只是这几日我思前想后,我终于想出来谁可能杀他了。”

宋县尉愣了下,下一秒便气冲冲的对着陈思大骂“你这个狗崽子,我们之前日日审你,你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冯评事来了,你就知道了,你这是故意的是吧。”

冯歙赶紧拦了拦想要冲进去打人的宋县尉,那陈思也下意识一缩,抱着头叫到“我哪敢啊,我真的就是这几日突然想到的,肯定是那个人杀的。”

“是谁?”

“小河村的杨老二,他原本也是个正经的农户,只是后来被那个张起设了局,就是张大郎的儿子,沾上了赌,你说这赌是那么好沾的么,他输红了眼,便把自己家的姑娘都给卖去了青楼,他妻子一怒之下就去了,搞得家破人亡,他都恨死张起了,前段时间张起跑了,都是他来报的信,我们才去堵他爹,不然哪有这个事啊。”

“所以肯定是他干的,子债父偿,他这不就把张大郎给杀了。”

“他娘的,这么重要的线索,你早点不说,我真是,你看我不给你....”

冯歙一把将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宋县尉扯了出去,身后陈思还在那扒着栏杆喊“你们会去抓他吧?真的不是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等出了狱牢,宋县尉才缓过来“有线索不说,他活该当嫌疑人,把个简单的案子都快搞成疑难杂案了。”

“死者毕竟是张大郎,谁开始便能想到张起的身上呢。”

“我现在就找人把这个杨老二提回来。”

“将与陈思同去的打手还有赌坊一众一起提回来,他所言也不见得一定是真的。”

赌坊毕竟在长安城中,一盏茶的时间,衙役们便将赌坊之人给提了回来,除了那日的打手们,赌坊的管事也一同带了回来。

赌坊里全是些三教九流,平日里与县府的衙役也算接触颇多,日常也不是没有打点过,也说的上话,来的路上便了解些情况,见堂上的主官是个不熟悉的生面孔也未惊讶。

“张起逃跑一事,是谁人跟你们告的信。”

管事见问的是些不干事的,便也没瞒着“是他同村的杨老二,这人见不得张起好,知道了他逃跑的事情就立马来告密了。”

“讲讲杨老二与张起之间的事吧。”

“杨老二是张起带过来的,谁都知道这赌博有输有赢,他赢得时候自然好,后面输红了眼,不知怎么就恨上了张起,之前在赌坊里就跟张起动过手,说白了,张起只是带他来玩,又没压着他赌,这恨的也是莫名。”

“真的么?”冯歙挑了挑眉,似乎不太信。

见此,这管事自然是有些虚的,但是他们赌坊的那些事说起来也不算事,便支支吾吾的说“是给了张起十钱的报酬,可这也不是正常的招揽生意么,也没逼着他来啊。”

冯歙眉头微蹙“听说杨老二还不起赌债,把女儿给卖了。”

“是啊,卖到了平康坊的一个小楼子里面,好像把他老婆都给气死了,说起来她女儿长得那叫一个水灵,进了楼子没多久就挂了牌,现在都是那边的小头牌了,就是贵,一钱银子才能睡一晚。”

“咳咳。”宋县尉见冯歙面色愈发难看,赶紧咳了两声制止。

“杨老二跟她女儿关系如何?”

“能如何,他都把自己女儿卖到那种地方了,婆娘也被气死了,这小娘子恨都恨死他了,听说他还去那个楼子找自己女儿要钱,真不是个东西,连人老鸨都看不过眼着人打了出来。”

说到这就连一旁的宋县尉都听不下去了,觉得这杨老二简直就是滩烂泥,说不定还真是他要不到钱日子过不下去了,便去杀了张起的老父泄愤。

这管事方才从衙役口中得知这案子可能有蹊跷,又一直在问杨老二的事,便插了句嘴“我当时就觉得这事不能是陈思干的,说不定就是这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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