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接我，我要到前厅去等他。”
沈夜说：“那我陪你去吧。”
“走。”
两人于是并肩往前厅走去。
王某没有什么话说，倒是沈夜瞥了她好几眼，终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谢谢。”
王某挑了挑眉，想起来他是为学技能的事情道谢。
“没什么。”她顿了顿，总觉得有点怪，“你的天分不差，灵力比我也深厚，平日应该还有大祭司亲自指点，为什么学得那么慢？”
“……没有，父亲才不会指点我，他总是把典籍丢给我就让我自己去练。祭司老师讲得我又听不懂，”他叹了口有点深又有点无奈的气，“也……从来都没人跟我说过学术法前要先熟悉灵力，就，那个圆圈。”
他相应地用手指画了一个圈。
“你是怎么发现的？这法子真的很好用。”
王某答曰：“我比较聪明。”
沈夜：“……”好像他很笨似的。
两人沉默了一路，快到前厅的时候，王某说：“要是明天不下雨，那咱们还是在露台上练法术？”
“好。”
看王某就要踏进前厅，沈夜忽然喊了一声：“景略。”
王某转过头：“？”
“你……”他脸上又开始浮现那种别扭的期待表情，“你可以叫我阿夜，沧溟也是这样叫我的。”
王某下意识地抬头看着天花板沉吟了一秒钟，随后吊着死鱼眼回绝了沈夜的请求：“不要。”
沈夜破防了：“为什么？”
“因为我不要，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