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很白,他去开机关的那是手臂现在正僵直的下垂着鲜血淋漓,血顺着他的袖口一滴滴的往下落。
我想去检查他的伤势,张海楼道,“赶快走,这里的机关撑不住这,烛九阴马上就要上来了。”
“这里怎么会有烛九阴?”我问,不过这种时候并没有人来回答我这无聊的问题。
我们上来的这个地方是个特别小的房间,里面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就好像这个房间是专门为了这条通道而存在的。这墙壁的机关没等张起灵查看,张海客就已经打开了了。
他们都没有人顾及张起灵的受伤的手,只有我看着他血流不止的手,心里不是滋味,没想到张起灵拉着我的手,就把我拉出这个小房间,
出来后是一条很长的走廊,走廊有两头,相当于我们是从一条走廊的中间中的一个节点出现的,两边都黑漆漆的看不到底,我们出来后犹豫了一下,现在这么跑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我拿出包里的指南针,发现这玩意已经失灵了,这张家古楼里的磁场为什么也是乱的?
张起灵看着左边的通道,说:“走这边。”
我们一行人朝着张起灵说的方向走。
这个通道修的非常平整光滑,所以我们现在走起来特别快,当然我的体力是完全跟不上的,张起灵的手臂又受伤了,他的脸色也更加惨白,手臂的血还在不断的往下流。
曾经我抽了他400毫升的血都心痛不已,现在我更是心疼。
现在无论什么情况,我不能再眼睁睁看着张起灵这样,我拉住张起灵的手臂停下来,他漆黑的眼睛看着我,我道:“包扎好再走。”
他道:“不碍事。”
“不行。”
这时所以人都停下来了,我以最快的速度熟练的给他包扎,他手腕处已经磨破了一个大口子,漏出染着血色的森森白骨,发丘指中指已经有变形的趋势,我的手还没碰到他,他已经有条件反射的想躲开了,可想而知刚才他开机关的时候用了多大力,他在忍受多大的痛苦,他硬生生的把坏了的机关徒手扳开。这该多疼啊,这伤的不是他的手腕而是我的心。
我手上的动作一刻也没停,倒是眼睛已经湿润了,快要模糊自己的视线的时候,没想到一只清凉的手抚上了我的眼角,轻轻摩挲着,似乎是在给我无形的安慰。
张起灵道:“别担心,我没事。”
我吸了一下鼻子:“嗯。”
一边包扎一边感觉到烛九阴发出巨大的动静,那动静由远及近,似乎整个空间都要被它掀翻一般。
现在只能给他简单的处理一下,先把血止住,其他的等到安全地方再处理。
我收拾好以后,张起灵在我面前做了一个半蹲的动作,示意我上他的背,他道:“上来。”
“不用的,我可以。”
他的手伤的那么重,我不能再增加他的负担。
“听话,阿离。”
我坚定的摇摇头。
这时张海客倒是很自觉的蹲下身看着张起灵道,“非常荣幸可以为族长夫人效劳。”
张海客什么时候这么有眼力见了,真的孺子可教。
张起灵没在理会张海客,而是抱着我上来就跑,容不得我拒绝。这下队伍就全力前进了。我在张起灵怀里看着光线闪动的照在他脸上,格外耀眼,这时的张起灵似乎有帅气了几分。
不过即使在张起灵怀里,我还是被颠的七荤八素,因为他们三个前进的速度实在太快了。
终于在我忍不住吐的时候,我们到地方了,我从张起灵身上下来后蹲着缓了好一会,才跟上他们的步伐去查看这里的情况。
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座巨大的门,门上刻了复杂的像人又像猴子的生物,门匾上挂了个巨大的牌匾,用隶书字写着“长生殿”三个字。
大门上的红漆依旧鲜艳夺目,金属材质的门栓上丝毫没有生锈或者脱落漆,而门前的石阶上干干净净,除了有些灰尘什么杂物也没有,给人的感觉好像是主人月余未回家,如果不是在这通道的尽头,如果不是在张家古楼里,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到了古代某个大户人家里门口了。
张海客上去推了一下大门,吱呀一声门就开了一个小口。这个声音非常刺耳,让我心里发毛。
然后我就看到张起灵不自觉的在甩甩包扎的那只手,他肯定因为抱我跑了这么远很疼很疼才用这个动作缓解的,这个动作不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他是不会做的。
我抓着他未受伤的另一只手臂,“张起灵,现在暂时没有危险吧?”
他漆黑的眼睛看着我,“嗯。”
“你想起来了什么吗?古楼里是不是有你必须要的东西?”
张海客一边在门口检查里面的情况,一边悠悠道,“族长的事情你别问。”
我反驳道,“这世上我再不问他,还有谁能来问他?你吗?你只关心你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