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等不及要发泄一下一样。
“你就是故意的!”
“......”
季圳然这种行为,池蕴熟悉。
她以前就称他这样是小孩儿行为。
没想现在对外表现成熟的季圳然还是有这一面儿。
池蕴本就比季圳然大一岁。
也不是没安慰过他。
现在更像是脑子抽筋,在季圳然低头猛擦裤管的时候,池蕴一个伸手,温热的掌心缓慢地抚摸着他的短发,知心地说:“我没故意。”
“......”季圳然被池蕴这种摸头的行为僵住,他难以置信地直起身,到池蕴根本够不到的高度,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警惕冷漠的眼神,“你刚刚,在干什么?”
“......”意识到自己行为唐突的池蕴愣住。
她犹豫,“如果我说......我在和你道歉,你信么?”
男人绷住的神色带着审视,还有挑衅,“你觉得呢?”
池蕴索性不辩解了,认真道歉:“对不起,不小心把咖啡倒在你身上了。”
似是在审查池蕴这种道歉的真实性。
又似是在窥探她刚才那种行为背后的更多意图。
真像是审探出了什么。
季圳然轻挑了下眉,“池蕴,你是不是很庆幸,我刚刚被泼那秒低头了?”
池蕴:“?”
季圳然突然这么骤转的态度。
像是好说话,又像是......
她噎了下,想为那层辩解做更多努力时。
季圳然突然慢条斯理地,得出了一个能让人得意上天的结论。
“所以——”
“池蕴,你想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