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言外之意的某人认真问道:“你想养狗?”
“养什么狗,我有狗了啊。”付莘皱着鼻子揉了揉陈斛的脸:“宝宝你是一只小狗。”太好欺负了,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陈斛只知道歪头去躲,但压根不奏效。
玩够了付莘才放过他:“走吧,我帮你挑衣服。”
总而言之,这个状态下的陈斛最好糊弄,而且忘性大,根本不会记得自己的幼稚行为。
付莘跟他拉开距离,躺到床的另一边,气鼓鼓看了他半分钟,终于忍不住道:“你对昨晚的事情有什么头绪吗?”
“有哪里不舒服吗?”陈斛自动忽略付莘的问题,“今天要出门的话,脖颈上的痕迹最好遮一遮。”
付莘抓起枕头丢过去:“问你话呢,你转移什么话题。”
“我没有那种嗜好。”陈斛叹了声气,“复婚或者跟我交往,否则免谈。”
“你不觉得矛盾吗?”哪有人离婚了才跟前夫谈情说爱,付莘觉得她昨晚的提议很好啊,只讲欲望,不讲感情,而且这种关系很适合他们。
“陈斛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也许让我们走进婚姻殿堂的其实不是爱情呢?”
陈斛的眼神总算清明了几分,他想不通离婚这段时间,付莘怎么就思考了这样的歪理出来,他稳了稳气息,心平气和问道:“那是什么。”
“亲情。”付莘笃定道。
陈斛以为自己听错了,漂亮的唇形怎么抿平了弧度,付莘避开他的目光,嗫喏道:“我说的不对吗?”
陈斛没回答,支起身体往付莘那边倾去。
干什么你!
付莘双手抵住他胸口,一记眼刀杀过去:“大早上还耍流氓啊。”
陈斛装聋作哑,一把将她捞至身前。
“诶,你……”付莘被迫压在陈斛身上,刚才那一下属实让她感觉天旋地转,耳朵嗡嗡响,暂时失去了反抗能力。
就这个姿势而言,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偏偏陈斛还一个字不说,存心钓她胃口。
哪有人大清晨唇色像他那么粉津津的,行啊,她还真就色胆包天了。
付莘俯下身要亲,陈斛想也不想就偏头躲开。
付莘怒道:“你干嘛!”
“亲情?”陈斛觉得荒唐,“你跟亲哥也这么搂搂抱抱、卿卿我我?还是说,你只是想做我妹妹,不过很抱歉,我没你想象中那么畜生。”
付莘心说,她又没亲哥,要说长这么大,唯一被她喊哥哥的人,不就正好在她眼前么……
“那是什么。”付莘气呼呼地质问,“不然还能是爱情吗?”
陈斛耳根忽然出现一抹红。
“未尝不是。”这话含了几分他自己都听不懂的情绪。
付莘就更猜不透了,奇奇怪怪地看他一眼,却发现他也在无声地盯着她的眼睛。
“犯什么病,你心不心虚啊……”
良久,付莘才听见陈斛埋在她颈窝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付莘,我对你还有吸引力的对吗……可是你为什么不爱我了……”
他说:“我做错了什么你要离婚?”
沮丧的语调要将两人双双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