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的亮光点熄灭!
小明放下卷饼,说:“小寒哥哥,我觉得你太在意输赢成败了。自古以来,输赢成败都是常事。如果因为败了,而闷闷不乐那么久,不好。因为迫切想要赢,所以不分昼夜的练习,像是着魔一样寻找着自己的对手。我觉得很不值。这个世上还有很多东西比输赢更重要,比如你面前的卷饼,比如甜甜的糖人,再比如你经过的路上那些盛开的野花……”
“开什么玩笑!”小明还没说完,姜未寒就激动的抓住他的衣领,目光愤怒激烈,“怎么能说不值得呢?你知不知道武馆里那些默默无闻的剑客为了剑术付出多少汗水,付出多少努力!你怎么能践踏他们努力!践踏我的拼搏!你凭什么说我们不值得!!”
小明说:“抱歉,只是我觉得,这样的辛苦没有任何意义!”
“为了追求更高境界的武学,所以付出的辛苦没有意义吗?甚至这些辛苦还比不上你面前的一块卷饼吗?”姜未寒咬牙切齿的松开小明,愤慨道:“你是胜利者,可你作为胜利者太傲慢无礼了!你太高傲了!”
小明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重复道:“抱歉,抱歉。”
小明心道:有我这种一直道歉的高傲者吗?大兄弟你是不是对高傲这个词有什么误解啊?
姜未寒宣誓一般,道:“你听着,总有一天我要超越你。我会追赶上你的。即使我与你在不同的世界,即使你不用努力就能到达我暂时到不了的高度!但我会努力的,百倍千倍的努力!”
说罢,姜未寒便沉着脸,与小明擦肩而过。
过了两月,便是端午节。
这天,姜未寒生病了。
他脑袋昏昏沉沉。
是端午啊,有点想吃粽子。
他想起去年奶娘给他包的粽子,甜甜的,里面还有一颗咸蛋黄。
生病的时候,姜未寒想要奶娘来照顾他,给他讲一些民间怪谈,哄他入睡。
还没叫奶娘,这奶娘就来了。
“奶娘……”
奶娘焦急的进来,道:“大公子,我想请个假。”
姜未寒淡淡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奶娘焦急的自顾自说着,“我家儿子哭着闹着要吃我做的粽子,老头子给他包他都不吃,昨晚,他又着凉了,还不肯吃药。刚才,老头子来告诉我,说他已经一天没吃药了。我想回去看看,所以,大公子,能不能准我的假?”
良久,姜未寒都未说话。
如果奶娘这时候细心的话,她就会发现姜未寒脸色不对,两颊诡异的鲜红,一定是发烧得了温病。
可现在奶娘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儿子,便没发现这一点。
许久,姜未寒气若游丝的说:“准。”
于是奶娘便高高兴兴的走了。
晚上的时候,姜未寒披上斗篷,走到大街上。
长安城的街道,繁华而热闹喧嚣。
欢声笑语不断,只是,没有一声欢笑是属于他的。
长街长,灯火繁多,西域舞女月下曼妙舞姿引人注目,人来人往,老幼提携,来来往往的都是三五成群拖家带口的人,一家几口人手牵着手,父亲怀里抱着一个襁褓婴儿,手里牵着妻子,低头温柔与半高的大儿子耳语说些什么。
真热闹啊,只是热闹不属于他。
他问一家小摊,“有加咸蛋黄的粽子吗?”
“没有。”那摊主骂骂咧咧道:“有病啊,在我包子铺问有没有粽子干嘛?”
“你家有加咸蛋黄的粽子吗?”
“没有。白痴啊,问胭脂铺有没有粽子?还不如问包子铺呢。”
“……”
唉?都没有啊。
“我只是想吃加咸蛋黄的粽子……”
他看到一个小摊卖丸子,他不知道肉丸子的味道,因为他从未吃过这种小摊上一串一串的肉丸子。
小时候父皇不准他吃,他索要会被父皇责备。
所以,他便从未买过这种丸子。
灯火阑珊。
温柔的光晕像是一层薄纱一般笼罩着大地。
熙熙攘攘。
所有人都三五成群,嬉笑着,玩闹着。
街头,热闹非凡,人人有说有笑,好不快活,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的笑容。
只有他落寞而悲伤。
只有他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只有他的脸上是面无表情。
“我不要吃兔子糖人,我要吃老虎糖人!”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气愤的把手里的糖人扔在地上!
糖人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暗红色糖块碎了一地,像是破碎的美玉一般。
那个小女孩头上扎着两个可爱的啾啾,穿着漂亮的青色宫装,小嘴高高嘟着。
可这个声音很耳熟,仔细一看,这个小女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