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村民们(1 / 3)

解千言追上舟雨的时候,她正将秋姑堵在一处陡峭的山壁前,虚张声势地叫嚷道:“喂,你把这小孩给我,我就放你一马,行、行不行?”

秋姑死死将玲儿抱在怀中,神情癫狂,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古怪叫声,冲舟雨不停地龇牙。

舟雨见她似乎已经听不懂人话,又不敢硬抢孩子,也不甘示弱地龇牙,解千言到的时候,就刚好看到一人一狐互相比拼牙花子的场景。

“行了行了,你那嘴再咧下去就要挂耳朵上了,她快死了,跑不了。”

舟雨闻言立刻收起发酸的嘴角,朝解千言跑去:“师兄!程泽这是怎么了呀?”

一边说着,她一边将沾了秋姑血液的爪子不动声色地往解千言衣摆一擦。

“程泽先前被那邪修夺舍,不过已经没有大碍了……把你爪子给我拿开!”

“哦,那这个秋姑怎么办呢?还能救吗?”

解千言放下程泽,走到秋姑身边。

一看到这个打伤自己的罪魁祸首,她吓得直往后缩,脸上神情更凶狠了些,将怀里的孩子抱得更紧了。

担心玲儿受伤,解千言也不敢再刺激她,做了个安抚的手势,自己往后退了好几步,站在一个让她不那么激动的位置。

舟雨跟在解千言身后,打量着这个吓了她很多次的“鬼”,满是不解:“她这是什么情况啊?好端端的人怎么变成这样了?”

刚刚她用爪子碰过了,确认不是鬼,也不再害怕了。

“她体内既有魔气又有妖气,两种力量相冲,所以就成这个样子了。”解千言有些无奈地开口。

“啊,是那个玩鬼的家伙干的吗?”

“应该不全是。还记得水潭底下那个溶洞吗?里面有魔气逸散,又连通着地下暗河,河水里也有少量的魔气,地下的水系都是相通的,山下的村民们天天喝带魔气的水,日积月累,几十年下来,怎么可能不出问题?那邪修恐怕也是知道这点,才故意在村民中散布秋姑的谣言,一旦有谁不按他的规矩乖乖送死,便使点手段将人妖化成所谓的秋姑,以此逼迫村民们自行了断,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源源不断的炼鬼材料。”

解千言分析完,自己也叹口气,这人实在是狠毒,死得太便宜了。

“呃,玩鬼的家伙果然恶心!那李阿婆真没救了吗?”舟雨听完也忍不住心中恶寒,愈加同情起被变成秋姑的李阿婆。

“我又不是医修,救不了,况且她本就是一介凡人,又是魔气入体又是强行妖化的,再打生打死地折腾一通,早就耗尽寿元,活不成了。”

话音刚落,那边秋姑就开始大口大口呕出浓黑色的液体,身体痉挛蜷曲,跌倒在地,痛苦地翻滚起来。

解千言眼疾手快抱走了玲儿,舟雨已经看得眼泪汪汪的,一爪子扯过解千言的衣袖擦眼泪,一边擦一边求他:“师兄,救不了的话你就给她个痛快吧,别让她受苦了,太可怜了。”

解千言看到这一幕也心情沉重,李阿婆确实可怜,但也真的活不成了,这人间疾苦能少受几分便少受几分吧,他从储物袋掏出一张符纸,用朱砂快速绘成了一张安魂符,指尖一弹贴到满地打滚的李阿婆身上。

符咒亮起温和的白光,渐渐安抚住了痛苦癫狂的灵魂,那双充满暴戾的眼睛里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

李阿婆强撑着往解千言这边爬过来,焦黑的干枯的手直直伸着,想要最后触碰一下他怀中的孙女。

解千言叹息一声,抱着玲儿蹲下身,将孩子递到她手边。

李阿婆只用手碰了碰孩子的衣角,努力扯开嘴角,试图露出点笑容,却在獠牙戳到嘴唇时猛地收住,一滴浑浊的眼泪顺着鬓角滑落,干枯的手终于无力地垂下。

看着地上面目全非的秋姑,又想起曾有过一面之缘的,慈眉善目的李阿婆,师兄妹二人都唏嘘不已,久久不言。

解千言抱起玲儿,又丢了张火符,将李阿婆的尸身烧干净了,这才拖着仍旧哭哭啼啼的舟雨准备下山。

“走吧,我们先将这些人送回村里,再去将那水潭跟地下暗河里的魔气都处理了。”

玲儿在回村的途中醒了过来,哭闹不休,吵得解千言一个头两个大,舟雨怜惜这个遭了大罪的小姑娘,见解千言黑脸,就抱着玲儿哄她:“玲儿别哭啦,姐姐给你变个戏法好不好?”

她从储物袋里扒拉出一团自己平日里梳毛时收集起来的狐狸毛,捧在手里轻轻一吹,变成了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狐狸,看得玲儿震惊地瞪圆了眼睛,立马就不哭了。

“喏,这个小狐狸送给你,要乖乖的哦!”

小心翼翼接过绒毛狐狸,玲儿总算露出笑来,乖乖道了一句:“谢谢姐姐。”

哄好了孩子,师兄妹二人拖着其他几个昏迷不醒的人回到山下村子里,惊得地里劳作的村民纷纷放下锄头跑来询问情况。

“这不是王有财两口子吗?哎哟快去叫王大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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