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阻且长(1 / 2)

雕花红木桌与同材质椅子皆被四溅的茶水沾湿,花凝与易夙游一前一后站在桌边,看着对面的男子。

那个眼尾施胭色脂的男子,眼神清亮,即使如此惑人的妆容也无法与那双秋水瞳相比。

他一身海棠红衣衫轻薄,拿出同色手帕擦拭了椅子,行走间至脚踝的衣裳摩擦,此时却是有金铃声响,可见两抹雪白的脚踝上有各系有一红绳,红绳上有金铃。擦干净后就神色自如地坐在了上面,这才看向两个不曾吭声的人。

饶是花凝这般风情的人,也屏住了呼吸看着那个男子,眼前的男子这般风情,没有常年的熏陶,一般人端是做不出来的。

“现在的采花贼竟是如此地含蓄吗?”那男子看着两个人,悦耳的声音响起。说完还轻笑了起来,那眼尾的一抹胭色也随之轻颤,当真是勾人至极。

花凝一僵,看着眼前的男子突然想起了什么。就算她这个花满楼楼主不进入这种地方,但是常听手下谈起过。

沧海贵香苑,人间极乐地。金铃摇曳姿,胭色拢乾坤。闭眼醉桃源,抬眸映清泉。日有千金掷,为博君一笑。

说的是沧海贵香苑头牌君清策,此人偏爱胭红,时常眼尾勾出惑人心的一抹胭脂,然而此人偏那双眼似一汪秋水清泓。因有时戴金铃,配上惹人瞩目的海棠色薄衫,那顾盼间的绝色,让无数贵人一掷千金,为博那双清澈而带魅意的眼一笑也值了。

花凝回过神来,看了眼易夙游,见她早已神游天外去了,便硬着头皮看着君清策。

“看来两位还是初次来我贵香苑。”君清策看着两个不讲话的人,一眼就看穿了。

“君公子,我等无意冒犯,还望公子海涵。”花凝忍不住拱手。

君清策看了眼花凝的脸便道:“风满楼花凝,今日一见,果然容貌不输于男子。”

花凝不知说什么好,她就算是知道自己生的什么模样,被这么个风情傲人一等的男子说,还真是第一次。

“君公子说笑了。”花凝客客气气地回道。

“花凝,这贵香苑可有你看上眼的消息?”

一听这话,花凝只觉得这君清策不按常人思路走。被发现已经让花凝够吃一壶了,这下子君清策直奔主题问她来打听什么。

花凝硬着头皮说道:“今日一睹君公子风采,果然如传闻那般引人折腰。”

“哦?这么一说,花楼主为了一睹我姿色,所以子时时分蹲那屋顶守候着我与人寻欢?”

见君清策将话说得这么露骨,花凝反倒不好意思了起来。但是花凝也不是傻,能感觉到君清策是生气了。

花凝这下也愁了起来,看起来君清策不吃这套。本身自己理亏,也不能使用硬。她微微使力,把身后的神游物外的易夙游扯了上来。

君清策这下看清了花凝身后女子的全貌,此人神色冷然,发丝温顺垂在脖间,他微微眯眼,瞧见那头发还未遮全的地方有点点红色印记。

君清策突然就起身,慢慢走向易夙游,边走那悦耳的嗓音越低,诱人地说道:“百闻不如一见的永乐郡王竟也是爱此地吗?既是为我而来,那我这般姿容可有让永乐郡王折腰?”

花凝目瞪口呆地看着君清策突然改变的态度,就见那男子走到了眼前。

那双让无数京城女为之疯狂只为一枕的玉臂攀上了易夙游脖子,易夙游柔软的发在君清策手上划过。

花凝眼见事态超出了自己想的范围,想拉着易夙游跑路了。

那双秋水般清透的眼此时魅态已现,易夙游伸出一只手挪开了眼前的双手,然后大退后了一步。

被推开的君清策也不恼,只是语气看似低落的说道:“原来两位不是为我而来,真是失望呢。”

“君公子,此番叨扰是在下唐突了。”花凝说完掏出银票。

君清策见花凝拿出银票,顿时弯腰笑了起来,那笑声越来越沉,随后他像是笑累了,抹了抹眼角,说道:“今日就当不曾见过二位。”

花凝听见君清策这样放过自己了,一看银票觉得自己可能是侮辱到他了,毕竟眼前的人又不缺。

觉得不好意思的同时,花凝给他郑重赔了个罪。君清策摆了摆手,只说道:“再不走,就留下了陪我过完这后半夜。”

花凝听完,立马拉着易夙游跑路了。

远离了贵香苑以后,易夙游看着气喘吁吁的花凝。

“你个收集消息的,竟犯这种错?”

“你当我一人能分几个吗?这种地方的我不负责,今日带你去也是特例。”花凝没好气地说道。

“为何?”

“刚那个独眼的周之护,你知道她是谁吗?”花凝喘完气正色说道。然后就见易夙游衣衫整洁地站在她面前,也不带喘气的。

没办法,花凝继续说道:“见你也不知,周之护是沧深楼左护法,曾效力于沧深楼前楼主逍遥王。谁曾想逍遥王还真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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