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其实一点也不丑,只是长得不好看罢了。”
说完褚瑶觉得还是不太对,连忙找补道:“不是,只是没有漂亮哥哥好看。”
南风冷笑一声:她还不如不说。
褚泰清在台上抬抬手,拦下底下的呼声和议论,继续道:“诸位谬赞!武林盟自诞生之日起就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武林盟代代薪火相传,才有今日。而近日发生的事情,想必诸位也有耳闻了。”
“老盟主是说北狐山发生的接连血案?”有人跟着接道。
“正是!三十年前,恣行时带领魔教入侵中原,后被一众中原豪杰,随后退避于少咸山,已经久不入中原了。而今,新任魔教尊主竟待人肆无忌惮入侵中原,在北狐山接连犯下血案。我中原武林如何能忍?我武林盟又如何能忍?”
“不能忍!”
“坚决不能忍!”
“攻入少咸山,剿灭魔教!”
“攻入少咸山,剿灭魔教!”最开始只有一两个这样说,慢慢竟然成了异口同声的口号。
褚泰清双手一摆:“难为诸位也有此心,老夫在此举办大会就是此意!只是老夫也老了,是时候让位给年轻人了。今日在此广邀天下群雄也是想请诸位做个见证,选出咱们新一任的盟主,然后同诸位一起攻入少咸山,清理魔教!”
“不知老盟主可定下了人选?”
褚绪成带人去找孟长粹已经有些时候了,到如今还没回来,褚泰清不禁心里有些打鼓。孟长粹不会不知道今天大会对他的意义,无论如何他都应该到场的。可随着时间推移,人却仍旧没来,他不由得心下不安起来。可话说到这里,他只能继续再拖下去
“北狐山掌座赵邕向来行事周到,北狐山在他的手下也一向安稳,只可惜......”说到这里,褚泰清长叹一声,摇摇头,“南鹊山掌座谢永年喜结天下名士,境内风气自由散漫,更是隐士英豪数不胜数!”
南鹊山境内的江湖人士登时喊道:“南鹊山,谢永年!”
“南鹊山,谢永年!”
“南鹊山,谢永年!”
谢永年被点到名,从椅子上站起身朝众人点头示意,一身紫色衣袍英俊倜傥,凤眼含情,即便年过四十仍旧一派风流。
月出等人看着谢永年,不禁有些感叹,这样一个老狐狸是怎么生出谢时那样又闷又冷的冰山的。
褚瑶见几人目光落向谢永年身上,跟着抬步要回座位,可刚转过身,脚下一个踉跄,脸色突然就白了。
南风离她最近,意识到不对劲,还没细瞅,女孩就软软地倒了下来。
来不及细想,南风脸色一变,起身一把接住,手指按在脉门上面,嘴角紧抿,眉梢染了几分冷意,接着又换了一只手,等诊断完之后,已然神色凛然。
一直注视着褚瑶的褚绪风猛然大惊,快步流星的走了过来,看褚瑶面色苍白呼吸平稳,恍若睡着了,脸色巨变。也不同月出几人讲话,径自从怀里掏出一个绿纹黑底的瓷瓶子,倒出一颗药丸子,就往谢瑶嘴里塞。
南风动了动鼻子,抱着褚瑶往后一退,避了过去:“你若是还想让这小丫头活命,最好赶紧把这瓶子里的药扔掉。”
褚绪风一愣:“什么意思?”
南风不语,把褚瑶递过去,待褚绪风接过之后,出手如电,瞬间捏住他右手脉门。褚绪风脸色大变,因手中抱着褚瑶,慢了一秒,一个转手正要反击回去,南风已经放开了手。
南风似乎在方寸之间确定了什么,这才没拿之前的戒备眼神再看他:“不过字面意思。倘若继续吃这药的话,怕这小丫头就只剩下一年的活头了。”
褚绪风倏然一吓,惊疑不定的看着手中药瓶。
南风不理男人心中是如何的翻江倒海,继续道:“我觉得你现在该考虑的是赶紧找个地方救她一救。不然,别说一年,便是今夜也熬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