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移地相信。
这次自然也是相信他的心上人了。
“亏我还觉得从前是委屈了你,想着你也贤惠知礼,不想如此两面三刀,说一套做一套!姝儿如今无碍还好,你怎得如此悍妒,连一个这么可怜的女子都容不下!”
“太子殿下!”
谭露见状立刻像符桦求情,“太子殿下开恩,此时就看在妾身是姝儿亲娘的面子上,看在姝儿年幼的面子上,此事就作罢吧,别再追究了。”
看符桦有些动摇,“良娣方才还不是这样说,怎得……”
“你放肆,太子你自己心中有数最好,这是如何光彩的事吧,得了,作罢吧,也别再提了。太子若做不到雨露均沾,也要一碗水端平得好,厚此薄彼,必生嫌隙。”
“良娣你……”
崔如眉被符桦馋在怀里,哭得气喘吁吁梨花带雨,似是急火攻心,就突然晕在了符桦怀中。
一番闹剧落幕,此事无非是欺负姝儿年纪小没办法争论,否则非把这女人拉出去刮了。
“姝儿好点了嘛?”
谭露眼神暗淡,应该是一天没合眼了,“发烧了,呛了好多水,刚才醒了一直哭,如今又睡了。”
“我真的没想到,她……”
谭露想到她的嘴脸就恶心,“下贱做派,什么东西。”
“这次是我心急疏忽了,以后防着她些就好了。”
“防着她,她一哭一闹你防得了,你没有害人之心,怎知她往后不会栽赃陷害。是非灾祸是能躲得过的吗,她敢这么猖狂,拿姝儿的命来算计,往后我也不必容情了。”
谭露一直也算不争不抢,想好好照顾好女儿,与世无争明哲保身,把女儿抚养大也就好了,可总有人来触此逆鳞。
“你知道是她?”
“除了她还能有谁,娇弱做派,哭红了眼给谁看,太子没来时好个牙尖嘴利,来了又卖惨。娘娘你也不要光顾忍耐,正妻就该拿出正妻的款儿来,怎么能任凭她踩在头上啊。”
本来就看她不顺眼,现在这厮又把姝儿害成这样,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她一定要让崔如眉付出代价。
容芊妤回宫后也是思绪万千,成亲当晚她和容盼说的那些话,如今想来或许是可行的。
和亲是为了母国的百姓不受战乱之苦,偏偏不是为了自己,自己必须在大周站稳脚跟,一味的隐忍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必须要有一个人去依靠。
此时算是风波暂平,姝儿也已经好了,可后宫的太监宫女们扔在议论此事。“听说了吗,太子妃前些天把崔才人推到湖里去了!”
“真的啊?”一个小宫女问道。
起头的宫女一脸嫌弃她消息滞后的样子,“可不是嘛,这话都传开了,真没想到太子妃看着和善,背地里是这样的人啊,把郡主也给害了!”
发问的小宫女一脸惊讶道:“郡主才多大呀,不到两岁也狠得下心?”
“自从成亲,太子就从来没去过太子妃处过夜,从前还经常吵架,估计也是恼了她了。”
本来符桦对她就不好,后来因着送崔如眉入宫一事,符桦对她还是有些愧疚的,虽然没什么感情可也算是举案齐眉。
如今因为这件事,对她的好感再次荡然无存,如今成亲月逾还未同房,已经是阖宫秘而不宣的乐事了。
“你看她当时讨好,同意收了崔才人,本以为她大人大量,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说的就是啊,不过任凭她怎么卖力,太子就是对她没意思。”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得兴高采烈,全然没有注意到薛霁一点点靠近。
“说什么呢?”他神色笃定,吓坏了这两个宫女。
“薛大人!参见薛大人!”两人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你们说什么呢?”薛霁和言语色地问道。
语气虽然极尽温柔,但两个小宫女都知道遇到大事了。
胆子大些的一个率先说话,“奴婢,奴婢做活做闲了,瞎胡说的。”
薛霁微微欠身,冰凉的手指扶起这宫女的头。
“本来今日大好的心情,都被你们给糟蹋了,是活儿都做完了,还是事情不多累不死你们,这么有闲心伺瑕导隙。主子的是非,也是你们能胡乱揣度的,不如去杂役房浣纱吧,那活儿多,想必能管住你们的嘴?”
两人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连连下跪求饶。
“大人,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
连个哭喊着爬到薛霁跟前,可他顺势向后一撤躲开了。
他神态柔和,摸上一人满脸泪痕的脸,“不对,浣纱没用,不如直接把嘴缝起来吧。”
两人脸上的肌肉绷得很紧,好似冻住了一般,紧锁眉头,嘴角抽搐,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
“大人饶命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