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琉璃一般定定的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恐惧,反而带着些许……狠意?
范思思深吸口气,没有再问,从前台拿了一瓶水拧开递给宋砚辞,“有客人来了,我去接待一下,你……”
范思思顿了一下,“你在这里歇会儿,这瓶水算我赔礼了。”
说罢,范思思逃也似的离开大厅,只留宋砚辞一人坐在椅上,垂眸望着手中拧开瓶盖的水若有所思。
他原以为范思思能观人心,所以特意为他选了水下的游戏,然而看她的反应,似乎并不是这样。
窗外一根枯枝落在地上,整个房间静的只剩他自己的呼吸声,宋砚辞准备喝水的动作停下,神色凛然,从腰间抽出软剑起身向外走去。
这么长时间了,以范思思的性格,外面怎会如此安静?
他静步快速走至大厅门处,一阵劲风从侧面袭来,宋砚辞脚步没停,长剑挽花如蛇一般缠住刺来的利剑,手腕一抖便将那人的武器甩落在青石板上。
叮当的声音打破院中的寂静,又是几名蒙面人从阴影中走出,宋砚辞神情不改,目光穿过持刀的几人,直直落在被以刀扼脖的范思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