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日偷闲(4)(1 / 2)

美人凝汗玉香消,青罗红帐枕臂摇。

燃灯节既有寻情之名,每年这个时候,妓院里狎妓的名门权贵也有不少。

卫瑶是城内最大那家妓院——红袖楼里的常客,每年这个时候他都要到此处喝花酒。

今年又是与好友作伴,每人身旁都伴有一二佳人,卫瑶倾身倚在一个轻纱薄衫的女子□□上,口中含酒,正要渡给旁边的绿衣女子。

唇齿纠缠之间,大半清透的液体浸在绿衣女子的抹胸上,女子娇嗔一声,以帕轻拭:“卫公子把奴家这一身都弄脏了,奴家可要怎么是好?”

卫瑶与那女子额头相抵,目光暧昧:“你想怎么办?”

“我要……”宽大的轻纱随女子抬手的动作滑落至肩,露出一截洁白的藕臂,她环着卫瑶的后颈,忽然十分苦恼似的,“只怕奴家想要的,卫公子不肯给。”

卫瑶挑眉:“只要你提,我有什么不肯给的?”

女子轻声娇笑,目光不住往下:“可奴家听说卫公子要与城主府那位旧情复燃,到时候两姓结姻,公子可还能想得起奴家?”

提到谢书台,卫瑶眸间快速闪过一抹阴翳:“她怎么比得过你们?一个是真放浪,一个是假清高,若说性情真假,本公子还是更喜欢来红袖楼。”

女子换手在卫瑶胸前不断打转:“此言当真?”

“自然是真的。”卫瑶捉住她作乱的手,侧身往旁一压,眉目含情,“要说在这床上的工夫,本公子还是那句话,谢家女子不如妓,你们更讨本公子欢心。”

这话引来一阵哄笑,不止身旁两个女子,旁边跟他一同来狎妓的好友也纷纷笑道:“卫兄好福气啊!”

哄声中卫瑶越发飘然,身侧女子酥肩半露,他手中已得一团柔软,垂头低嗅,正要更近一层,门突然被人从外破开。

“公子!”

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急速跑到卫瑶旁边,兴致被人打断,卫瑶眉头蹙紧:“你最好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小厮急忙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卫瑶眸光渐亮,挑眉问:“当真?”

那小厮重重点头,轻声道:“小人亲眼看到的,那人把少城主敲晕,恐怕要行歹事,如若公子这时出手相救……”

那她必然对自己感恩戴德,不仅如此,从今以后城主府还要欠他一个人情,只要他不提出太过分的要求,想来对方都不会拒绝。

卫瑶眼中兴味愈浓,方才才在怀中轻言软语的娇媚美人瞬间变得索然无味。他松手站起,还不忘理了理衣服:“快带我去。”

身后的女子连忙爬起,情浓似水地望着他的背影:“卫公子要去何处?”

“去玩女人。”迫不及待的脚步并不因抬手的动作有所缓解,“你去陪其他人吧,今儿晚上我应该是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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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风高,天窗小开,残月偷入怀。

谢书台醒来时,身上已经被绳子绑得不能动弹。

她被遗弃在一间废弃的房间里,室内无灯,只能依靠从顶上小窗泄下来的一缕月光勉强看清房内情形。

却是四周徒壁,木墙漆枝掉落,无一桌一椅,举目尽黑。

记忆力最后的画面是燃灯节巧遇的那男子的面具,脖子处后知后觉地传来疼痛,反应过来自己遭遇了什么,谢书台朝外大喊:“有人吗?”

自然无声应她。

谢书台并不气馁,她尝试着站起,却因手脚皆被束缚而无法成功,尤其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她没办法维持平衡,于是爬起来一次就摔倒一次,华美的衣衫灰尘扑扑,隐有透破之势。

谢书台只好坐着挪到门前,她仰着头看高于自己头顶的那道门栓,正在思考以自己现在的状况撞几次能把这门撞开时,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了。

“咯吱”一声响,厚重的灰尘扬起,谢书台重重咳了几声,一睁眼便与来人四目相对。

这回没再有面具,借着稀微月色,她隐约看见了那人脸的轮廓,确实难再清晰。

那人“哟”了一声,以一种嘲讽的口吻说:“不愧是少城主,醒得都要比常人早些。”

谢书台身体后缩,防备道:“你想要做什么?”

“看这架势,我想要做什么您都拦不住吧?”

那人意味不明的目光停留在谢书台嫣红的唇上,令人不适,甚至衍生出一种类似于想要呕吐的欲望来。

好在这道目光没有停留太久,男人自顾自进了门,也不管谢书台就在门边,张口只问:“少城主是想逃跑?”

看似随口一问,谢书台却听出了警告的味道。

眼前所见虽然只有男子一人,可对方却未必真的只有一个,尤其现在谢书台身形受限,无论怎样都不可能跑过男人。

她向来不是不识时务的人,当即断了逃跑的念头,上半身倚在破败的门框,问:“你背后的人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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