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西杜丽(1 / 2)

我叫西杜丽。

我也不叫西杜丽,只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叫西杜丽罢了。像所有小说那样,这种情节太过俗套,被车撞了,掉进下水道的时候正好落进世界缝隙中了,睡一觉发现天花板不是自己的天花板了,随你们怎么想吧,简而言之,我穿越了。

不幸的是,在这个神与人并行的美索不达米亚平原,环境不可谓不恶劣,反正我刚来的时候,着实有点水土不服,即使在这个土生土长在这片大地的身体里,我也吐了好几天。当然,原始环境,存在着各种各样的危险,野兽袭击,暴风骤雨什么的这都是家常便饭,不值得一提。

幸运的是,我受庇护于这片土地的君主——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这点幸运,足以抹杀所有的不幸。

想来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在片王国中的地位着实有些高,相对于这座神殿里除了王以外的其他人来说,吃穿用度,什么都是顶顶好的,可能是身为王的辅佐官,沾了点王的光辉吧。毕竟嘛,总有人得去劝着这位暴君一心向善,不要来折腾百姓,因为这个,每个进来述职的人眼神看着我都特别和善。

至于这位王,嗯……说起来也着实不简单,可能是我这个现代的脑回路没有办法跟统治者的思想达成一致,但无可否认,他确实是个暴君,连初夜权这种事他都办的出来,严刑峻法,恩威并施,脾气飘忽不定,确实不能怪市民在这方面总是人心惶惶。但奇怪的是,在他的统治下,乌鲁克却越来越繁荣,壮大。

啊,果然是乌鲁克第一王啊。每次看见乌鲁克肉眼可见的日渐发展,我都会如此感叹。

先说明,我绝对不是三观跟着五官走的那种人,嗯。

我并不是没有找过回去的办法,比如刚来那会,我尝试过无数比如跳河跳楼上吊这种法子试图死回去,毕竟我值得回忆的一切都在原本的时代,我与这个时代本不该有任何的瓜葛,但是挣扎无果后,我摆烂了。

不仅如此,我还得到了更好的吃穿用度和来自王的警告:“西杜丽,不要再让本王看到你如此寻死!”

或许我过完这个身体该过完的一生,我就回去了呢。

其实这种生活也挺好的,早八晚九,吃得好睡得好穿的好住的好,还受人民敬仰,每天的工作就是站在王座下,跟吉尔伽美什讲述最近发生的事,什么今天达拉木家收获了多少粮食啊,伦布尔家今年产了几头羊,谁家新增了幼童,劳动力的变化情况之类的,然后传达他的决策,就跟上奏一样,时不时跟路过的梅林打声招呼,花之魔术师人长的极为亲和,除了有时候说话有些不着调,若是没了他身边总是带着镰刀的小姑娘,只怕会越来越离谱。除了这些,每次当这位王心情不好想折腾人的时候,我就得出马进行劝说,因为保留了身体原主人的记忆,清楚要想平息王的怒火就得顺着他毛说,哄着他并不是件特别难的事,除了这点,这份工作并没有什么为难人的地方。

毕竟没有了恩奇都,谁来理解这位孤高的王呢。

恩奇都,美丽的绿色之人啊,你走后,这位王他再未曾笑过。

我本以为我就会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完我在乌鲁克的一生,直到半年前的某天,艳阳高照,虫鸟齐鸣,仿若这世间最温暖的温度,可是王座上的人说出的话却格外冰冷。

“半年后,乌鲁克即将覆灭。”这位王在进行完日常的批奏后,淡淡对下面的人说出了这句满堂震惊话。

“什,王啊,你在说什么?”士兵长连行礼都忘记了,满眼的难以置信。

我也对这句话感到十分的出乎意料,但我并不怀疑吉尔伽美什说话的真伪性,在西杜丽的记忆中,全知全能的英雄王从来不屑于说任何假话,我不知他看到了什么,我只知,既然他说了,那就一定会发生。

他却不再回答,径直走下王座,越过我和士兵长,穿过神殿,来到那一片被阳光照耀的神台上。

我静静的看着他的背影,慢慢跟了过去,站在他的身后,在阳光下,他仿若神明般闪亮,一头耀眼金发甚至胜过他耳边的金饰。

“乌鲁克的人民啊,半年之后,乌鲁克即将迎来覆灭,除本王外,无一人生还!”他沉稳的向台下下达死亡宣言。

所以,也包括我。

台下的人纷纷停住手上的劳作,短暂的寂静过后,议论声如潮水般此起彼伏,每个人都是满眼的震惊,害怕,甚至还有的人慌乱中无视王的威严,直视王的红眸,乞求发现一点欺骗的痕迹。

可是他们都知道的,这位王不可能说假话。

“在这半年内,三位女神即将降临美索不达米亚平原,联手打击乌鲁克,清洗全人类。在这半年内,你们可以做你们任何想做的,享乐也好,逃跑也好,本王全都准允!”他俯视着台下将他视若神明的市民,也只能说出这番令他们绝望的事实。

于是他不再停留,转身就要走进殿内。

所以我为什么要被叫来这个世界,我存在的意义,只是看着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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