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扑过来抱住王脖子的时候,王之财宝差点就弹出来了。
无礼之人理应受到制裁,更何况这是冒犯王威的大不敬之举。
但这是杂种,所以不能杀。
所以仅此一次,下次要是再冒犯本王就杀了她。王想。
本王赐给她的魔术回路让我们之间的情绪稍微可以互相感知,所以本王能感受到她现在异常悲伤。
哭的惊天动地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欺负她了。
本王可没有,上次不过就逗了逗她,某个讨人厌的老年人caster就气的跳脚。
至于吗,拿来娱乐的臣子而已。王哼了一声。
rider和saber临走时一直在盯着我和抱着我放声大哭的杂种,rider还一副很夸张的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来你英雄王也有被压制的时候”
笑话,本王无所不能,怎么会被区区人类制约。
如是想着,王卸下黄金甲,摆了摆手让他们快滚。
这个杂种好像被咯的有点打嗝。
哭的太用力了吧杂种,脖子都要压麻了,还有你的眼泪弄湿了本王半边肩膀,冒犯也要有个限度才对。
你就不能换个边哭吗?
但是还是没有打扰她,王有时候也会做善良的事。
后来王又吓了吓她,她跟个傻子一样思考半天站起来,风一吹又蹲下,要多蠢有多蠢,本王怎么有个这样的臣子,哪里比得上西杜丽一星半点?
于是乎王把那件刚放进财库里的用来隔绝外界魔力的宝具甩在她身上,冻坏了那个老年人又要来烦本王了。
人类,如此脆弱。王叹了口气。
后来她胆大包天的趴在王脚边睡着了,直到降落了都没醒过来。
杂种,难道还要本王抱你下去吗?身为臣有没有点相对应的觉悟!
但是看向她,脸色十分不对劲,已经呈酡红色了,用手一摸,体温高的吓人。
这是发烧了。
于是便不能指望她能生活自理了。
罢了。
这并不是单纯的风寒,王知道,王的魔力太过霸道,于她身体中的回路肯定吃不消的。
为了补充她身体中的魔力,王想了想,掏出一把匕首来,把手划破,将血挤在高脚杯中,掐住脸灌了下去。
大概还要再烧一天吧。
“唔。”床上的人闷哼出声:“吉尔伽美什……”
看吧。王忽然心情愉悦了起来,杂种在梦中都会呼唤本王的名字。
大抵是血开始化作魔力在她身体中乱窜,她浑身燥热,开始迷迷糊糊的扒拉自己的衣服,嘴里哼唧着什么。
但是毕竟是无意识的,手一直找不准位置。
王看着这蠢样直摇头。
果真蠢得不行。
于是便把她抱起来了,跟抱小孩一样扶起来。
小东西跟没骨头一样直往下滑,王没办法,只能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王对她的身体没什么兴趣,未成年的少女身体总是差点风韵的。
就算迷迷糊糊的也知道不能随便给人碰,她伸手把他的手打掉。
王有些生气,直接反手捏住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
“……陛下~”被捏着脸的人儿见挣扎不了,终于肯睁眼看王,辨了好久才辨清王的脸,然后欢天喜地的凑了过去,像只猫一样拿头蹭王的手。
怎么烧着比喝多了的行为还要觉得离谱,放在平日别说蹭手,连靠近都要毕恭毕敬的吧。王想着,任由她蹭了半天。
罢了,毕竟现在的杂种与平日里大相径庭,倒还是有几分娱乐性。
“王……”软绵绵的声音又唤他,王的心头一颤。
怀中的女孩跟条蛇一样游过来环住他的脖子,鼻尖就这么抵在王的下巴上,吐气如兰。
近乎□□的身体隔着一层布料贴着他的,少女的曲线虽没有成熟女人那般凹凸有致,却也正因青涩而别具风味。
蛇眸危险的眯起,王伸手捏住她的后脖颈,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捏了捏腰间软肉。
如果在乌鲁克,她这个年纪都该相夫教子了吧。
在王庭院中的人类都隶属于王的子民。
“你身上好香。”
能不香吗,你渴求的魔力是本王的血液。王忽然有些失望,放开她。
原来只是因为血。
那就算了,反正王拥有至高的权力,迟早的事罢了。
未成年的小杂种,对王的玉体垂涎也合情合理。
结果这胆大的色胚居然趁他不注意一口咬在他喉结上。
这就不得了了,王一瞬间就紧绷起来,感觉身体中一股火直直窜上来,他极力按压自己的躁动,然后一把把她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