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衣局”李言没抬头,轻飘飘甩出话来,仿佛不是在决定一个人而是一个物件的去留。
合着是点荤都不让他沾,虽然心里是这样想,可苏阳面上却还是得笑着谢干爹。“不用谢,就当历练,收拾好东西就快些去吧。再说了不是干爹我不帮这个忙,而是万一那天冲撞到万岁爷就好了。你说是吧”
“是是是,干爹教训的好”之前好歹是御用监领头的,现好了,不仅领头的做不了,还被贬去什么浣衣局当差,说好听点是去那儿替万岁爷守着。
可在场除了先头那个小苏子是个莽生不长眼的,剩下的能在宫门口当差的有几个不是人精,浣衣局都不在京了,哪用什么人守。
李言这人果不其然真如坊间传闻那般是个玉面罗刹。堪堪二七八九,就手握重权,行事狠辣。
李言重新起轿离去,雪似乎也越下越大,但却怎么也掩盖不住地上红红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