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眼狼吗,”张彻被气笑了,“有没有点良心,才刚帮的你这么快就忘了?”
忘是没忘。只是这件事,说不怪张彻,江语迟又没那么大度。但把这件事赖在张彻头上,那就是江语迟小心眼了。
江语迟瞥见了张彻“懵懂无知”的眼神,像是不知情的样子。
那就先不告诉他了吧。反正江语迟觉得自己也能处理的了。
“饭点到了,张彻,赶紧回家吃饭吧。”
“这话题转移的够生硬的。”
“行,江语迟。我回你家吗?”
没脸没皮的张彻。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江语迟白了他一眼,就自顾自的走了。
在慌忙移动回家的路上,江语迟习惯性的掏了掏口袋,想找找口袋里还有没有糖,却突然发现坐车回家的钱居然掉了。
原路返回?
算了。
江语迟想了想,自己还从来没有在原路返回的时候找到过钱。
找钱这种事,一般都是
――多花了比走路还长的时间,然后精神失常,看见地上的废纸都以为是钱。
于是江语迟果断选择了向前走。
――“前面那个是他们说的那个,张彻的对象吗?”
――“是啊,哥。她还是我们班的呢,长得还挺漂亮的。”
“要不要会会她,平时看张彻拽拽的就很不顺眼。”
江语迟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对话,不由地加快了脚步,直到对话的声音完全消失。
江语迟讨厌这种走在路上都会被人议论的感觉。
一个明明什么都没做错的人,为什么要遭受他人的非议。
江语迟想了想。
这不是张彻的错。
也不是她的错。
错的是他们
――是那些自以为是的施暴者,冷漠旁观的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