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的到她房后过道里的空屋,居然真的有男子可以随意进出!
又过了一会,又有一个人过来了,光听这熟悉的脚步声,江芷若和宝镜就都知道来人是宝钏无疑。
那男的等了宝钏有一会,见人来了便饿虎扑食般上去一把抱住,急急亲了个嘴,道:“怎么才来,想死我了。”
边说边忙不迭把宝钏按到一张椅子上去,扒下裤子就干事。
接着江芷若和宝镜就听见柜子外边传来了奇奇怪怪的声音。
江芷若上一世已活至花信之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自然知道外边这对狗男女是在干什么勾当。
宝镜这孩子虽还不懂人事,此时却也臊得脸上热辣辣的。
又听见那男的气喘吁吁问宝钏说:“上回我给你的那包蒙汗药,你究竟什么时候给大小姐用上?”
宝钏娇.喘微微回道:“没良心,有我还不够吗?”
那男的道:“我这还不是为了咱俩的未来,我没钱没势,如今又债台高筑,即便你愿意跟我,我也舍不得叫你吃苦。”
宝钏道:“万一被察觉,我可没命活的。”
那男的道:“那蒙汗药无色无味,事先绝不会被察觉的。
就是那玩意劲大着,你上夜的时候,只需挑一指甲的量掺水里给大小姐喝就可以,保证她睡得跟死猪一样。
到时你再开门放我进她闺房,等我破了大小姐的身子,她非嫁我不可,事成我就封你做姨娘,绝不负你。”
这对狗男女正说着,突然啪啪两声拍得门响。
柜橱里的江芷若和宝镜没想到这时还会有别的人过来,那对偷情的狗男女更是吓得抖衣而颤。
只听敲门的那人不耐烦道:“快给我开门。”竟是卢嬷嬷的声音。
那男的显然松了口大气,口内嘟囔说:“我娘这会过来做什么?”
狗男女窸窸窣窣整理好衣服,宝钏去把门打开一些。
卢嬷嬷一下就撞了进来,忙转身又把门给关上,接着两只肥厚的手掌左右开弓,噼啪给了卢越和宝钏各一大嘴巴子。
卢嬷嬷刚刚在门口站了有一会,蒙汗药那些话她悉都听见了,恨得她忍不住又扬手扇了儿子卢越一巴掌。
卢嬷嬷低声骂道:“大白天的,看你俩干的好事!嘴上没个把门,万一走漏了风声,大家死无葬身之地。
你最近别往这里来了,大小姐好像有些疑我,今天问我要玉如意,就那一柄羊脂白玉嵌荷花鸳鸯纹的如意,你给我倒腾到哪去了?”
卢越道:“早抵在当铺了,娘,我欠的那些债,不是偷她几件首饰宝玩来卖就可以还清的,赌坊的人说再不还钱,就要剁我的手。
娘,你不是说初九趁大小姐出城上坟,要哄她去咱家,安排我和她见上一面,我到时穿件鲜明衣服,拿一把洒金川扇,打扮得风流倜傥,包管叫大小姐她爱上我。”
卢嬷嬷道:“那个小蹄子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病了一场,有些神神怪怪,又说明日不去给她那个死鬼老娘扫墓了。
这事我今天也重新盘算了一下,觉得不稳妥,就算咱们哄得那个小蹄子愿意招赘你,可胳膊难扭得过大腿,你想江梦鲤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他没见过?可是好哄骗的?
他小事能由着他女儿,大事可不糊涂,这个女儿他爱之如宝,就能拱手送给你当老婆?”
卢越怒道:“怎么就不能给我当老婆?想他江员外当初不也只是个徐州逃荒来的乞丐,卖身给太监当儿子,没根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我祖祖辈辈洛阳人氏,祖上也风光过,不过现在没落,配他太监的孙女,怎么就配不过?”
卢嬷嬷摆手道:“不要意气用事,光说这些没有用的话,这件事只能智取,你老娘我已有一个主意在这里了。”
卢嬷嬷说着打开门,把头探出去看了一看,叫宝钏出去站外边望风,然后又把门给关上,接着和卢越说道:
“也亏是你老娘我足智多谋,才给你想出了个十拿九稳的办法来。
你不是认识杨山里扎寨的那伙强盗,有个叫张铁牛的不是时常下山来找你一块赌钱?
我跟你说,你一会就去找张铁牛,给他透个风声,让他们明天在通往邙山的路上埋伏下。
我仍想办法明天把大小姐哄出城去,你让他们把大小姐劫去杨山,任由他们奸宿,等过些日子江梦鲤从渔阳回来,再叫他们上门来要赎金。
江梦鲤舍不得他宝贝女儿的一条小命,铁定会花钱去赎人,只不过到那时候珍珠已变成鱼眼珠了,还怎么嫁人?
他江员外要掩丑,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到时我再去求一求,他自然就舍得把女儿给你了。”
卢越忿忿道:“那天仙似的老婆,自己还没享用,白白先送给那伙强盗燥脾胃,娘,我不甘心,你让我拔个头筹,我用蒙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