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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我真的要写方案了,我拿些东西就出来和你们一起。”
实验室里没有灰尘的味道,其实一句咒语一个短暂的停留就可以做到。
他们打打闹闹一路抵达,云心和修在外面的区域泊拉准备到房间里拿些资料。
白天不需要开灯,那一大块玻璃窗是光线的最好导体,趁着灿烂绽放穿越湖水抵达实验室。门是虚掩着的和上次来的一样,泊拉摇摇头嘲笑自己心底那可笑的想法。
“汤姆?”
所以命运迟早会玩弄我们,以一种出其不意的方式。
他坐在实验桌上,眼神冰冷的看着从外面还挂着笑容进来的泊拉,散发出通透明亮光线的玻璃却不能够照亮他。
“好玩吗?”
像是审判,现在要开始细数罪人犯下的一条条恶行。
“挺好玩的。”
但她没错,收敛了笑容。泊拉也学会平静的面对。
他挥手一道气流就朝着她而来,站在门口发愣失神的瞬间,将木门生硬的塞回门框里发出沉重的响声,灰尘在落下。
在大厅里坐着的两人被这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看着紧闭的房门进退两难。
泊拉没说话只是从那双眼睛里看到如夜幕坠落的黑,阳光不能撼动墨水。
他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踩在泊拉紧绷的神经上带着压迫的气势,那些玻璃制品也感受到了忿恚,结构被压缩造成令人刺耳的摩擦声,是谁的灵魂在嘶嚎着。
“是吗?”他反问,足够的冰冷和嘲讽又极度轻蔑,走到泊拉面前和她不解的表情相望。
虽然被他的样子感到畏惧但还是挺直自己,不要在气势上落入下风被压制住。
“对啊,今天的比赛,可精彩了。”
他们还在生气,还在冷战,泊拉不太想理汤姆,实验室也不是一个吵架的好地方,所以尽可能压抑着自己的语调。
她想去书桌前拿资料,然后去外面和大家一起,才不要待在这个房间里,而汤姆站在她面前没有留下丝毫可以商量的余地。
门外寂静,可以听到那刻意被压制住的呼吸声在急切短促的交替响起来。
“那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说说,今天的比赛如何精彩。”
木门的隔音很差,藏不住秘密,他知道有一个好地方,捏住泊拉的手腕几乎是用一种拖拽的方式将她带出房间,大厅里云心和修紧张的站起来观望着门内的动向。
他们听清楚了汤姆之后那一句故意放大音量的句子所以愣在原地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
然后门被突然打开,泊拉走的时候挤眉弄眼暗示自己没事,让他们两个放心。
手腕被捏的生硬,这种感觉就像他们上次在对角巷里吵架一样,他又在生气。
带着泊拉在八楼的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对面,来回反复的走了三遍,片刻后城堡内的墙壁从中间位置打开,留下一个巨大的通道,等二人入内后那堵墙又缓缓合上。
他松开捏住的手腕上面早就是绯红一片,而泊拉触摸着来时穿越的的墙体却没有发现任何缝隙的存在。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有求必应屋,在刚才的位置上来回走上次,心里要默念你想要来带有求必应屋。然后这里就会打开。”
经过提醒后泊拉开始环顾四周,现在这里看上去像一个巨大的仓库,里面堆满了各种物品,大部分已经存放时间过长挂满了蛛网尘封的模样。
这就是夏普他们寻找了好久的有求必应屋吗。
刚刚缓和下来的气氛他好心的解释说明,马上又被汤姆带着威胁的语气警告弄得碎掉。
“你要是敢说出去,尤其是你那无所事事的聚会朋友,你就完了。”
听到汤姆再度讽刺起她,就像是应激反应一般不饶人的反问,
“那你把我怎么样?”
被泊拉的话激到汤姆走过来站在泊拉面前更近的位置上,两个人的校袍都若有若无的蹭到一起。
又是剑拔弩张的气氛,刚刚他们穿行在城堡里汤姆没有松手的那唯一一点温存都灭掉了,对上汤姆的眼神泊拉反而用更加无所畏惧的眼神望回去。
汤姆看着她这副模样没有开口说话,没有进一步威胁也没有服软的安慰,泊拉委屈的情绪一下涌上心头,她质问:
“你会让我在魁地奇比赛里故意受伤吗?还是用你那些魔咒伤害我,或者你会和她们一样骂我欺负我呢?”
感受到眼眶里的泪水分泌酝酿,低下头不让他看见自己,盯着自己胸口的院徽企图转移注意力,但声线已经开始颤抖了。
“暑假后我就没见过你,好不容易开学。你每次下课都走的那么急,我好像也没有哪里做错了吧。”
开始将自己委屈情绪悉数释放,那个聚会她真的很喜欢,不过因为汤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