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泊拉没有还手的原因估计也是因为这些。
“是的教授,我没有告诉过其他人,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帮我保守秘密。我真的很喜欢霍格沃茨,我想留下来。”
说的真诚眼睛里星光熠熠,这些年她的确实对霍格沃茨演变出别的羁绊,建筑环境其实并无意义,而风景中的人,对她才产生意义。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又说起他对这件事的看法。
“那泪痕看着像一种诅咒。泊拉,你对你母亲的事情了解多少?”
裴吉那个孩子邓布利多见过同时也教导过,他身上没有什么秘密所以这一切的缘由怕只是来自于泊拉那个素未谋面的母亲。
他在外面听到过一些传言,裴吉不幸的不幸遭遇都被希尔夫人归结于泊拉的母亲身上,老宅遭遇了恐怖入侵袭击但当一切落定下来已经过去许久。
等他再次注意到这个古老的姓氏时,泊拉出现在他眼前,而裴吉好像还历历在目一般,时间流逝对于他来说太快了。
“我小时候就和母亲分开,我不太记得那些。我只知道她叫西珥芙,没有姓氏,瞳孔和头发的颜色和我是一模一样。”
犹豫再三还是选择隐瞒那段日子,泊拉的确快忘记过去了,什么夜火燃烧,什么高塔,她统统可以选择不去留住,占据她的记忆的现在好像就只剩下一件事。
给出的是有些模棱两可回答,邓布利多也选择相信泊拉的话,他坐在对面的位置上在低声重复着那个的名字。
西珥芙?
这个名字带着熟悉的意味,但是充斥着他脑海的事情太多暂时找不到来源,陷入短暂的回忆之中二人之间气氛又沉默下来,这一场对于泊拉的宣判可以落幕,他们顾左右而言他的时间花费的足够多了。
“你安心在霍格沃茨学习,这件事情就当是我们两个的秘密。我会尽快找到原因的,先回去吧,不然赶不上餐厅的午饭了。”
除了母亲以外没有人知道关于泪痕的讯息,看不见并不代表不存在,那是一滴黑色的水滴形状附着在她身上十几载而找不到缘由正如邓布利多教授所说一样像是诅咒,她背负着沉重独自过了几年。
而希望在其间也只日复一日地遭到玷污,因为对未来充满了厌倦,泊拉已经走过了其中的一些日子,但却被一种莫名的焦渴无度地折磨。
那些大人也会觉得她只是在捏造一个莫须有的理由来博取偷懒的借口,能进入霍格沃茨的巫师还有不能使用的魔咒吗,真是一个好笑的理由。
所以她从未告诉过任何人,除了汤姆没人愿意相信她。
“是,教授。”
“在找到办法之前你不需要再使用到增强剂,所以这一瓶也许就要留给我研究了。决斗课你也不需要去参加实战,在旁边看着就可以我会和你的教授说好的。”
他向来都很反感用那些外用的辅助药物,作为一个巫师不是应该靠自己的实力,而绝非用这些投机取巧的东西。
泊拉告诉他加大剂量其实效果更大,开着玩笑说早知道今天就多喝几口也许不会被看穿。
邓布利多坐在主位上挥挥手向她告别,桌上的糖果也打包好递给她,无论是什么理由,他其实都在窥探泊拉的秘密,只不过这一次碰上她愿意吐露。
在邓布利多看出那泪痕的瞬间,就放弃了负隅顽抗的想法,说不定他能帮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却在即将出门之刻,又被叫住。
“泊拉。”
“是,教授!”
他还有一件事情没有问询。
“你和汤姆的关系怎么样?”
而这次会面不仅仅是为了解决魔咒的问题他想听听泊拉对于汤姆的看法,尽管在刚刚泊拉遇到汤姆的时候使用了他的全名,但孤儿院里的反馈却并非如此。
紧紧抓着那些礼盒包装,指节泛白,泊拉的内心深处在挣扎不安果然在教授面前难以驾驭她对于秘密的隐藏,但脸上还是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
纠结和挣扎是才是主旋律,教授去过孤儿院,是他把汤姆带到霍格沃茨来,所以会知道自己的故事,当下还是如实告诉为好。
“教授,我和汤姆在同一家孤儿院里待过一段时间,他是个很好的人。”
她不再用那个全名用着平日里的称呼,更多的秘密又被吐露出去,站在门框处似乎叹了口气,泊拉又只顾着编排她和汤姆的关系。
“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
这是邓布利多从他们双方口中听到这句相互映证的语句,做实彼此之间的联系。
“她是我朋友。”
“汤姆和泊拉的关系还不错,算得上称为朋友。”科尔夫人的话还在耳边。
千万种理由之中她选择了一个最为平常。
见过两面的人就可以堂而皇之的互相称为朋友,但是这么多年了他们还在原地踏步,靠近然后跑远,绕着圈子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