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的不良学生转变为挽救同学于危难之中的英雄形象,仅仅是靠着教授的几句话而已。
斯拉格霍恩教授是斯莱特林的院长,自己是他俱乐部的成员,是他最喜欢的孩子,这是汤姆在面对邓布利多时所拥有的底气之一。
他正了正神色对上邓布利多的目光平静的诉说着,灯影正在摇晃,落在汤姆脸上产生一片阴影,他狭长的眼眸里满是笑意,他才是这次的赢家。
咬词发音加重,这一次他显得的从容很多,他说出那个答案,令邓布利多感到意外的答案又一次上演。
而爱情——两团唾液的相逢而已,一切情感都是从分泌腺的悲惨中萃取出了它们的绝对。
他不介意用这种手段来换取同情,随手拈来的编排斯拉格霍恩会相信他的。
“教授,我们正在约会。”
……
如何医治一种不曾定位、模糊至极,攻袭身躯却不留痕迹,侵蚀灵魂却不着印纹的疼痛呢。虽然活了下来,却被这病吸光了可能,抽干了注意力,竟然无力去填补苦痛消失、折磨退去之后显露的虚空。
在医务室彻底瘫痪一天一夜,在周日的晚上泊拉才被允许离开返回寝室,乏力枯竭的感觉让她脚步还有些虚浮飘渺。
那天晚上云心和修返回寝室依旧是没有找到泊拉,他们两个便再次来到实验室门口等候汤姆一定会知道泊拉的下落的。
来回的路程时间之内,办公室内的对峙刚好结束,修和云心看见邓布利多教授十分平静的走出来,和平时那副和蔼的样子不同显得居然有一丝冷漠。
怀着满腹的疑问二人像邓布利多教授问好后,悄悄探进未紧闭锁死的门内观察起里面的状况,斯拉格霍恩教授正在同汤姆说着什么。
“你要是想去,完全可以……”
“教授,不会有下一次了……”
“我相信你,但是……”
“我会注意的……”
很快他们的身影便被教授敏锐的捕捉到,他朝着门这边大喊,“那两个,来找泊拉的?她在医务室快去吧。”
事情愈发的奇怪起来,先是邓布利多教授表情神色,又是斯拉格霍恩教授说泊拉在医务室,还难得的看见汤姆似乎在受到自家院长批评。
在得到泊拉的下落后他们又匆忙的赶到医务室,而庞弗雷夫人却不准进去探望在门口就拦截下来,劝阻道:
“明天晚上再来,她需要好好的休息。”
二人胸口前是拉文克劳的院徽她自然是知道他们探望的对象是谁。
连医务室的门都没有走进就不得不返回公共休息室,这下疑问在不断的累积堆叠,这好像是个无人不知的秘密而唯独他们两个被排除在外毫不知情。
一切就等明天晚上才能揭晓答案悻悻离开,但周末白天云心有些按耐不住想去找汤姆探究秘密,却发现实验室里只有修一个人。
这些反常的现象让云心更加的疑惑不解,叮当的玻璃器皿相撞,时间总算是熬到了晚上,太阳西斜落下最后一丝光亮,随即大地蔓延着夜的气息,雾霭蒙蒙黑湖的水面上浮着水汽氤氲的滋味。
看着窗外的景象觉得差不多是二人该出发的时候,从实验室里出来又跑到公共休息室里叫上妮娜一起共同去探寻。
“泊拉学姐怎么了?”
三人站在医务室的门口面面相觑,妮娜看见云心郑重其事的样子忍不住的开口询问起来,一旁的修也是一副沉默的模样。
说实话云心也不知道泊拉怎么样了庞弗雷夫人的严肃的态度让云心觉得有些害怕,难道是泊拉又受了重伤。
云心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用力的推开门,她害怕见到泊拉又是一副缠满绷带的可怜状况。
“云心?你们怎么来了?”
她正站在灯光之下,灯影幢幢填满着她发丝间的空隙,脸色还有些苍白,病床上是她刚换下的病号服,手指还残留着发软的症状有些费力的给自己打着领带。
今天晚上才被得到允许,此刻正在收拾准备到寝室里去,一天多没见到云心泊拉觉得自己愈发想念这些朋友们。
喜出望外却看见自己想要见的人都站在门口相迎,云心更是冲过来抱住泊拉,更是难得的带上哭腔问她到哪里了去。
她看见妮娜和修也是一脸紧张的神色,心中的愧疚更是增多不少,她拍着云心的后背安慰似的开口说起昨天的如梦似幻的经历。
“我被绑架了。”
将来龙去脉与在场的三人简单的复述一遍,从她站在蜂蜜公爵糖果店的门口开始记忆就开始模糊起来,而她是怎么突然消失又怎么被带上马车的事发经过泊拉一点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一件事──求救。
害怕,就是不停只想着自己,而无法想像事物客观变化的进程。
以及刻在进骨头里留下烙印的画面便是汤姆站在门框外,带着漫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