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暴富(3 / 5)

想这一天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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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虎突然发现崔敬这几天都在济和堂坐诊,很少出去了,那个老鸨也被他送了回去。这正是一个将母子俩一网打尽的好时机。

于是,在一个普通的下午,徐虎赶在歇业前踏进了济和堂的大门。

“您安好,来的不巧,本店要关门了,明儿再来吧。”崔敬边收拾药材边引君入瓮。

“哎呀,我不是什么大毛病,连着来了三四次了也没见着你,今儿就给我看了吧。”徐虎说了自己的病情,就在堂中坐下了,大有不看病不走的架势。

崔敬装作无奈的样子,抖了抖袖子,重新打开了柜台门。“好,您稍等,喝口水润一润,我去净手。”崔敬本来想用柜上的壶倒一杯水给他,结果拿起来感觉水壶里水不多了,他就从旁边炉上温着的药茶里倒了一杯给他。

“我有点喝不来这个味,白水就行。”徐虎拒绝了这杯可疑的饮品,自己倒了后接了柜上的水来喝。

崔敬没管他,转头冲楼梯上喊道:“阿娘,您再等我一会吃饭,还有一个病人!”接着他撩起帘子到后面洗手。

徐虎能透过半截帘子看见崔敬的腿,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就端起水来喝了一口。

“好了没有,我还得赶着闭市鼓回家。”徐虎觉得崔敬洗手时间也太长了些,想要起身去看,结果刚站起来就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儿,这药能管多久?”盛展莲一边绑着徐虎的脚一边问崔敬。

崔敬打好了绑手的最后一个结,喘着粗气道:“足够他睡到明天中午了。”他犹豫着要不要挑断徐虎的脚筋,但是又害怕他会疼醒。

“再咋办呢?”

“绑着他等白哥回来,明天问问他到底想干什么。”崔敬也有点犯难。

盛展莲明白自己儿子和白津的关系,但是年轻时见过的薄情人实在太多,她不由得劝道:“娘存了一百多两,够咱娘俩过活了……”

“再等等吧,阿娘。他也曾叫我顾着自己,但是当初是他没抛下咱们,做人不能这样?”崔敬不求爱人能回来找自己,他只希望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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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瞬之用霍仁齐的身份出了城,因为只有这个身份办了去洛阳的路引。年下了,太远的地方会遭到更多盘问,

他此次回家不为别的,就为了娄斌转来的两封信。

钱家将信寄到了书院,娄斌这才得知王瞬之并没有将退学之事告诉家中,深感不妙。他带着信件去了兴化坊,结果发现王上砚的家人去楼空,回家一问才知道他已搬去了蓝田。于是娄斌请了假专程去了一趟蓝田,跟王上砚一对质,才知道王瞬之根本没有离开长安城。

他就是在避着自己!

娄斌自诩君子,自然没有私拆信件。但是王上砚可没有这样的优良品德,他拆开了扬州的信,随后紧急叫老孙去宣阳坊通知王瞬之

——钱家分家了!

因为王瞬之的叛变,王云贵彻底失去了继续和钱家分利的想法。他要求钱家在一个半月内还清王家这十多年来所有的欠款,或者用常宁织厂来抵,若是钱家不从,他就让人举报钱家所种的四百亩水田根本没有地契,连带着隐匿人口、强取豪夺这些罪。

钱家人选择了前者。常宁织厂是整个家族的立身之本,它和官府、内宫、少府监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有了它才能东山再起。而为了短时间内凑齐款项,钱家请出了三老开祠堂,决定分割祭田、减少枝叶,开始回购其他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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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瞬之知道因为信件邮递需要时间,此时钱家必定已经分家完毕,但是王云贵才不会因为拿到了银子就不开口告发。他一到洛阳就找到了自家的铺子,点了一个伙计跟自己一起上路。

就在二人准备好行囊要从洛阳南下时,十月十六日,袁旻派来的人带着他的手书拦住了他们。

手书的大意就是骂王瞬之蠢,只知道自己一个人扛事,完全不懂得借力,因为袁旻和王盈在长安就能把这事解决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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忐忑着回到长安的王瞬之来不及回家,径直去了国师府。

“你呀你呀!你叫我说什么好!”袁旻摔了手里的书,起身对王瞬之指指点点。

“你是一点都不知道钱家的生意在干什么吗?为了四百亩就要自投罗网?常宁织厂每年给宫中贡多少布料你心里没一点数?”袁旻真的不明白这个呆子是怎么被王家留到今天的。

“不止是田地,几乎所有产业都有王家的一份。那是我父母留下的最后一点东西。”王瞬之先前嘴上说不要,但是心里在意得很。

“地契这个东西,官府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你拿着的那些纸只是你母亲的一份心意罢了,不要太当真。”袁旻开导眼前这个缺少社会阅历的年轻人。他很奇怪,王瞬之初出茅庐那些年也跟着王家干了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怎么一点手段都没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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