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告别池田之后,我又先后救下了几名鬼杀队的剑士,他们对我表示感激之后,也都对我为什么不成为剑士而表达了疑惑,我全都以害怕死亡作为理由。
他们没有对我这个理由表示什么鄙视,只是哈哈一笑,道:“没关系,这是人之常情,朝雪小姐作为隐也非常优秀啊。”
心里的种子开始发芽,我的心越来越动摇,我忽然想起了我是为什么要成为咒术师的。
在我还是port mafia干部的时候,一个明明是黑手党,能力也属于顶尖,却偏偏有着不杀人的奇怪准则的底层成员——织田作之助,他是太宰为数不多的朋友,曾在去世之前,对太宰说过,要是无论生或死都没有意义的话,为什么不到救人的那一方呢?
我听见了,那番话对我产生了很大的触动,于是太宰加入了武装侦探社,而我则成为了咒术师,然后,我发现咒术师果然是狗屎,我还不如和太宰一起加入武装侦探社算了。
但最后,在五条悟的劝说死缠烂打下,我还是没有退出咒术界,只不过开始了消极怠工。
心里的种子已然生根发芽,越长越大,只差一点契机,就能开出花来,我自己也不知道那花会是什么样的,但我也没想到那个契机会来的这么快。
东边的小镇里,有少女在不停的消失,我跟随隐的大部队来到了镇子上,人们因为这几天的事情人心惶惶,但我们打听了一圈,却什么也没有打听到。
我发现这个镇子里几乎每家也都在信教,信仰一个叫万世极乐教的教会,经历过岭南村一事后,我有一些怀疑,但在打听了几家失去女儿的家庭后,我发现他们的悲伤不是作假的。
我收回了镇子里在用少女做祭品的想法,再次探查了一圈,可仍然是什么也没有找到,在第二天上午,香奈惠带着她的几位继子前来,我们遗憾的表示,没有找到什么,香奈惠依然温柔的对我们说:“大家辛苦了,剩下的就交给我们吧!”
黄昏之际,我等在藤之家的门口,没过一会儿,就等到了香奈惠,我看向她,道:“花柱大人,请接受我的火石火花。”
“当然可以,真是谢谢你了,阿朝,”香奈惠依旧很温柔的笑着,“不过你要是能称呼我为香奈惠,那就更好了。”
我举着火石上前,“好的,香奈惠。”
依次为几人送上火石火花,然后说了一句武运昌隆,在几人离开前,我送上了几条手链,称其为消灾手链,但其实这些是防御咒具,里面注入了我的咒力,可以挡一次致命攻击。
看着几人走远的身影,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回到藤之家,我开始细细回忆爷爷有没有给我提到过花柱,我发现在那所谓的无限城的战斗里,没有香奈惠的身影。
天渐渐暗了下去,我绞尽脑汁的回想着,突然想到了爷爷不经意间说的话,“忍为了给姐姐报仇,从很早开始就在摄入紫藤花,最终用自己的性命,将上弦二杀死。”
如果这里没有第二个叫忍的人,那么爷爷口中忍的姐姐就是香奈惠了,突然,我感受到了咒具被激发,香奈惠已经是柱了,而另外几个少女,也都是她的继子,实力不错,能给予她们致命攻击的,我想不到上弦鬼以外的可能了。
我很喜欢香奈惠的笑容,就如同我的妹妹明日香一样,那么的温暖包容,我不想她再次凋零,我希望她能够成长,成长到最美丽的模样,然后在幸福里自然凋落。
我一直都是一个行动力很强的人,决定要成为隐,我第二天就联系了鬼杀队,现在,我决定去看看香奈惠的状况,也立马拿上鬼杀队专门给予隐部队防身的日轮刀,顺着我咒力的残秽,找到了激战中的香奈惠。
咒具已经用掉了大半,地上躺着两具破碎不堪的少女尸体,也许是香奈惠发现了我给她的手链的用处,她将手链给了她唯一幸存的继子,此时正独自一人与对面的鬼激战着。
那个小姑娘,可能是发现自己在这也帮不了什么忙,咬着牙红着眼眶,将手链又重新扔回去,转身想要离开,去向附近的藤之家寻求帮助,让隐多派几只鎹鸦去寻求最近的柱的帮助。
可还没跑出多远,后面用冰构成的藤蔓破开空气,向她袭来,我提刀,拦住那藤蔓,并将其砍成几段。
紧接着,又有无数如莲花状的冰晶向我们袭来,我揽住一旁的小姑娘,用诡异迅速的步伐躲开,但由于数量过多,还是避免不了那些冰晶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道伤口。
我决定成为隐,不去上正面战场,但由于我知道这个世界还有着鬼这种生物,所以我虽然没成为剑士,但却一直按照以前的方式锻炼着自己,是以现在战斗时,身体并没有僵硬,反而格外灵活。
我将那小姑娘带到安全的地方,擦干她的眼泪,揉了揉她的脑袋,“去藤之家寻求支援,香奈惠那边有我呢。”
她看着我,点了点头,我转身准备离开,她又叫住我,道:“隐小姐,那只鬼是上弦二。”
我扭头,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