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提是她是一个人。
一个拥有独立思想和自主意识的人。
她们之间的关系是什么?
是学生与老师的关系、是知己的关系…
还是救赎的关系。
她已经分辨不出来了。
在这个世界上她最不想要伤害的,那便是小词了。
可是她没有想到,伤害她的人…
却偏偏是她。
温宴如从未想过当自己真正将一个人放在心里的时候,她会自卑到尘埃里。
她是老师。
师生恋无论是在哪里都可以说是难以启齿的事情。
更何况…
她们还是相同的性别。
而且,她的年龄…
她比她大了十一岁。
这样的她,怎么配呢?
少年时候的爱恋是美好的,但是…
她却不配。
可是她却没有想到,小词对她的执念那么深。
竟然还想勾引那个人来帮她看清男人的真面目,以此促使他们离婚。
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个人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还这般大胆妄为地招惹他。
她不知道这么娇娇弱弱的女孩怎么想出这么损敌一百,自损三千的法子。
但是她不会让小词沾染上不好的议论。
所以看似离婚是顺着小词的想法促成她离婚,并且以此作为理由来断了小词的念头。
但实际上是两个人协议离婚,虽然她不知道那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但是她不会让小词卷到他面前。
小词那么单纯是斗不过他的。
所以她帮助小词申请离华大远一点的海大保研学习。
可是她没有想到,小词将一切都抛弃了。
就这么失去了踪迹。
………
薄景年看着还待在自己家里的狗皮膏药很是不渝。
他也不装作好兄弟的戏码了。
毕竟,他没有想要挖自己墙角的兄弟。
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人可以断手断脚,但是不能不穿衣服。
他可没有衤果奔的嗜好。
薄景钰看着一副下逐客令模样的堂兄。
像是感受不到他不欢迎的态度,只是蹙起眉,很是不赞同地说:“你这样不经过嫂嫂同意动手机的行为是很不好的。”
“这是我老婆的手机,又不是你老婆的手机,你着什么急?”
像是想起了什么,薄景年阴阳怪气道:“哦!”
“我忘了,你根本就没老婆。”
这一副得意洋洋的宣示主权的行为让薄景钰都不仅拳头痒了。
他只是冷冷道:“就算是伴侣,但是若是这般不尊重自己妻子,那也是不长久的。”
薄景钰留下这一句话,便走了。
看着瞧。
反正只不过是不长久的夫妻。
徒留薄景年看着薄景钰的身影,把玩着妻子的手机,眼神玩味。
藏在他身上的蛇呀终于吐出他的毒液了。
他倒想看看他们接下来的动作。
说实话,妻子的手机。
会不会藏着什么秘密。
妻子手机的密码早就告诉过他了。
薄景年似是又想起了当时妻子那双眸含羞的模样。
她说,夫妻之间最重要的便是信任,所以她的手机他可以随时查。
他当时还在想着,他这个小妻子还真是一个小傻子。
她以为这样他就会感动地将自己的手机密码告诉她,加入这场她一个人独角戏的夫妻平台上吗?
可是…
现在…
太多太多的疑问挤压在自己的心头,压不过气来。
他多么希望自己所猜测的残酷现实是假的。
但是…
薄景年看着发亮的屏幕。
神色带着无比的专注。
密码是…
“1314!”
按照妻子当时的说法便是希望他们之间的婚姻能够如这个数字一般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既然这般,那他便看一下。
就这么一下。
毕竟阿词也希望他们能够是长长久久的夫妻。
无论是真是假。
这可是…
阿词您自己说了的。
所以…
这…
不过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