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气息不稳地问：“盛铭人呢？他还在放假？”
“我让他办事去了。”他紧盯着手机屏幕，眉头越皱越深。
他抿了抿薄唇，接着问：“你有证据？”
“嗐，骗人的，你也信？”
姜暖忍不住地指责：“现在网上对你的恶评那么多，形势紧张的情况下，你还敢一个人外出，真是服了气。”
“黎婉婉不见了。”
她一脚刹车，猛地靠路边停下，转头看着他：“你说什么？”
下一瞬。
朝阳掌心里的手机疯狂地震动，他立刻点下接通键。
扩音器里传来盛铭焦虑的声音：“人查到了，她离开活动现场后，直接去了康安医院，怕是去寻罗琦了。”
“罗洋人呢？在医院吗？”
盛铭默了默：“我打电话问过服务台，不在。”
姜暖重启车子，打着方向盘，调转车道，反向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