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答道:“当然知道啊,费这么大劲儿把你们抓来,当然是想获取点什么。”
纪芙荷问道:“你想获取什么?”
黑衣人答道:“谁不知道纪家战功赫赫,纪老将军被当今圣上封了许多奖赏,名利双收。如今你的兄长——纪长桓将军,又是朝廷的新起之秀。”
接着黑衣人靠近她,说道:“若是谁能得到你,就能得到梧国的半壁江山了吧?”
纪芙荷心里实际上十分慌张,嘴唇甚至有些苍白,但是还是淡定地问道:“哦?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黑衣人看不出什么表情:“跟着这个小王爷有什么意思,他虽然是当今皇帝的皇兄的弟弟,可母亲不过是个卑微的洗衣婢,啧啧啧。”
孟朝辞愤怒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不准这么说我的母亲!”
黑衣人浑然不管孟朝辞所说的话,他继续对纪芙荷说道:“不如你和我们合作,成为我的人。”
“芙荷姐姐,你不能答应!”孟朝辞不断地挣扎,怒吼着。
黑衣人伸出手摸了摸纪芙荷的脸颊,开始尝试解开纪芙荷的衣衫,“无论你今晚答不答应,都会成为我的人。”
“这是什么东西,”黑衣人定睛一看,是从纪芙荷身上掉出来的小兔子工艺品,是刚才孟朝辞买给她的,“真是无趣。”他无情地将这件工艺品踩碎,亦然没发现他身后孟朝辞的眼光已经越来越暗淡了下去。
纪芙荷感到一阵恶心,可是浑身又使不上来力气,她意识到自己是被下药了,挣扎也挣扎不出来力气,只得任人摆布。
忽然,纪芙荷感到自己身上有一阵滚烫的液体,她瞪大眼睛,竟是黑衣人身上的血,而他身后站着的是面无表情的孟朝辞,他拿着刚才黑衣人的刀毫不留情地刺向了黑衣人。
纪芙荷望向孟朝辞的脸,简直被吓了一跳——孟朝辞眸底猩红,冷漠的眼神里,竟然迸发出他年龄截然不同的寒光来,丝毫没有温度。
孟朝辞将刀拔了出来,又刺了黑衣人一刀,血溅到孟朝辞一身,有的甚至溅到了他的脸上,他也只是舔了舔嘴角,此时的孟朝辞,纪芙荷之前从未见过,简直像是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孟朝辞!你在做什么!你醒醒!”纪芙荷感到浑身越来越燥热,她挣扎着想要阻止孟朝辞,可是她丝毫没有力气,甚至连绳子她都没有力气去解开。
忽然,她看到她的兄长——纪长桓,带着一众人赶到,他先是一拳打晕了孟朝辞,接着又割掉了纪芙荷手上的绳子。
“兄长……”纪芙荷噙着眼泪,简直喜出望外。
“你们两人的账,等回去以后我们再算!”纪长桓抱起纪芙荷,佯怒道。
纪芙荷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兄长,我好累……”
“既然累了,就先睡吧。”
纪芙荷点了点头,脸上竟然有一些幸福和满足的笑意,接着就在纪长桓的怀抱里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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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芙荷慢慢睁开眼睛,只见周围一片模糊,她努力睁大眼睛,渐渐看清了自己所在的环境——是她的闺房。清晰的光线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整个房间。她的脑海里还是一片混沌,她努力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脚步声,若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满脸的关切之色。她看到纪芙荷清醒过来,松了口气,赶紧问道:“小姐,您终于醒了!您的身体还好吗?”
纪芙荷微微点了点头,嘴角勉强勾勒出一丝苦笑,“我一切都好。”她焦急地问道:“孟朝辞还好吗?他没有受伤吧?”
若烟安慰地回答道:“小王爷还好,一切都很正常。不过他现在正和老爷还有公子在一起。”
纪芙荷这才松了口气,却又想起刚才那些黑衣人和那位中年妇女。她忍不住追问道:“那些黑衣人呢?还有那位中年妇女?他们的来历是什么?为什么会袭击我们?”
若烟似是无奈地笑了笑:“这些恐怕还需要您亲自和老爷还有公子去说,他们刚才吩咐我说您若是醒了,没什么大碍就去他们那里坐着。”
纪芙荷感到一阵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