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凡欲,困扰的只会是自己,故怀容主神才有此法则。”
应羡大人的话缠绕着自己,伏漫把头埋进去,她就好像看了一个话本子怎么都走不出来,可是这个话本子自己亲身体会过,更加刻骨铭心。
温召行看着伏漫如此,收回视线:“不过虚假一行,何必自扰。”
胥砚易看过去,一脸狐疑,这温公子也不大对劲啊,与雨若对视后都瞧见彼此愁容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
“就是就是,还是这位公子看得开。”詹菟趁机开口,被胥砚易看了回去,她切了一声,偷偷看向伏漫心里直打鼓。
执官大人会不会直接下人世间来把自己抓上去啊,她动了执官大人的人,越想越觉得自己必死无疑了。
她不该贪玩了,谁知道随便找了几个人里面就有个天神界的神,这些神都没有事情干吗!
胥砚易不同意,他立马起了身:“我觉得不一定,这虚假是真,可情却不一定是假。”说着眼神看向了雨若,后者一脸担忧望着伏漫,随便应了两声。
就在温召行准备抬步走过去的时候,伏漫突然起了身看向他,小姑娘小跑过来,裙摆也飘起来,她跑到温召行面前,眼巴巴看着温召行:“阿温,脖子疼不疼啊。”说着小手摸了摸温召行的脖子。
后者愣住,折扇打开一半被生生卡住,伏漫想明白了,这种困扰人的东西,她不去想就好了,她欲开口解释那里面最后的不是自己捅他,这话头刚出,胥砚易凑过来:“什么?你捅了他?”
雨若眉头一皱,恨铁不成钢的拉过胥砚易,眼里责怪分明,胥砚易本想问问自己作甚了,一看雨若的眼神,他啧了一声,怪他这双眼睛白长了,打扰这两个增进感情了。
闻言,温召行看着伏漫许久才松口,他脸上重新挂着笑:“无妨无妨,捅个脖子而已,总算出来了不是?”
他语气轻松懒散,看着丝毫没有被困扰住,伏漫望着温召行,觉得自己刚刚要说出来的解释有些多余,她笑了笑:“阿若姐姐,你和胥大哥是为何?”
闻言,雨若看向了詹菟,后者无辜:“这是必然的啊,黄家女和胥家公子注定有着血海深仇,两个人离心是注定的,他们之间相爱又不互相信任。”
“牵扯到亲近之人,谁会有理智。”雨若只说了一句,便不说了,还是胥砚易继续道:“谁说不是,本来好好的,这一计谋离间我二人,真是可恨啊!”
说完,伏漫看向詹菟:“听说,你是九尾狐族的?那能带我们去灵山吗?”
詹菟身子一僵低下头:“好…好。”
伏漫笑眼弯弯,温召行看着她,眼里压抑着苦楚,他想问一问为什么,藏在袖笼里的手微微颤抖着,这股子难过让他呼吸不出来。
即使在现实里,只有一夜,可那虚假里面,是真真实实的三年。
“不过,各位英雄好汉,这进灵山你们也知道,不是那么好进的,进之前呢,你们需要隐藏气息,否则刚进去就会被两族追杀的,我们九尾狐族呢我可以去说说情,至于狗…那个天山雪狼吧,他们嗜杀成性。”
雨若点头,觉得很有理,她道:“确实,阿伏身子也遭不住,我们要准备一些什么?”
“不知几位是否听说过,桃花结。”
“桃花劫?”胥砚易看向詹菟,神情中透露出一股子怀疑:“你自己昨天不就来和我们说的吗?”
昨天那人就是这只狐妖,他后来才想到。
詹菟摸了摸鼻子:“结非劫。”她想了想:“就是打结的那个结,这个每个桃妖都有,修炼成妖后每年会生出一个桃花结,这东西并非通常的姻缘啊,而是隐藏气息的,可以伪装成几种妖。”她偷偷看向伏漫继续说:“我们灵山不许人进,但是允许妖进,你们找个理由跟着我就可以了。”
见雨若的目光看向昨日伏漫靠着的桃树下,詹菟摆摆手:“那个没成精,没用。”
胥砚易和雨若在詹菟左右,担心这只狐妖刷出把戏,詹菟心里哼了一声,这两个人类明明因为自己感情升温,还如此对待自己,这般想着她想回头看看预言神大人那对,似乎情况不太好。
伏漫偏头看着温召行,她觉得温召行这会过于沉闷,低着头想了半天复又道:“阿温,你在生气吗?”
“虚假之地,有什么可气?”温召行没有看她,目视前方,语气淡淡,确实没有什么怒意,可伏漫就是觉得温召行在说谎。
这种情绪蔓延开来,她万年来包括两千年前没有被剥夺情爱权力时,她也不大懂这些,两千年前一朝梦醒她看央冶怎么看怎么顺眼,问了月老也是支支吾吾。
那时候她对央冶的情愫奇怪,她说不出来,可如今她这种感觉,又是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人世间百态,妖灵界百苦,魔道界百恶,她都见识过,可这种钻心的疼,她第一次体会到。
“虚假之地?”伏漫本不想去感受那种感觉,认为自己忽略即可,但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