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赵怀璟看着瘦,身材竟如此有料。
身材挺拔,宽肩窄腰,浑身上下无一丝赘肉,肌肉线条紧实流畅,比起她前世的爱豆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咽了咽口水,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赵怀璟胸腹,一时竟忘记了下一步动作。
片刻后,赵怀璟冷声问:“看够了吗?”
徐楚楚终于回神,意识到自己盯着赵怀璟的腹肌馋了半天,脸更烧了。
她臊红着脸伸出手,两根手指轻轻夹住赵怀璟的中衣衣襟,刚要往下脱,手指不小心触到他腰间的皮肤。
她的手立刻像被烫到般弹开,紧接着,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脑中跳出来:书里这可是一剑刺死我的人,我摸一把他的腹肌不为过吧?反正他现在不会杀我。
脑中这般想着,她手比脑子更快,借着给赵怀璟脱掉中衣的机会,趁机在他腰腹处狠狠摸了一把。
赵怀璟:……
这人动作一气呵成极其大胆,脸却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若不是亲眼目睹自己被她吃豆腐,他都要怀疑是自己欺负她了。
徐楚楚心里有如小鹿在撞,面上却努力装出淡定的样子,帮赵怀璟把中衣脱下来,挂在一旁。
接下来便是中裤。
这下她是真犹豫了,为难地看向赵怀璟:“王爷,剩下的,还要小的给您脱吗?”
赵怀璟冷笑一声:“你说呢?”
徐楚楚:……怪难为情的呢。
她一咬牙,扭开头闭上眼颤抖着伸出手。
她的手即将碰到中裤的腰带时,“啪”一声,被赵怀璟毫不客气地用手拍开了。
徐楚楚睁开眼,捂着被拍红的手背,无辜地看向赵怀璟。
赵怀璟:“出去。”
徐楚楚如蒙大赦,一边往屏风外跑一边道:“王爷,小的给您铺床。”
顺便不忘把赵怀璟换下的衣衫拿走。
她往外跑时一直竖着耳朵留意赵怀璟那边的动静,没听到他拒绝,心下松了口气。
她躲在屏风外面,听到衣衫脱下的“簌簌”声和入水的声音,立即爬上床。
她把床上上下下翻了一遍,被子抖开,枕头芯都掏了,但既没找到自己的包袱,也未翻出一张银票。
她心里暗骂一声,目光落在方才拿出来的衣裳上。
拿过来里里外外翻了一遍,只有一个钱袋和一块玉佩,并无别的。
她四处看了看,视线刚落在衣柜上,就听到屏风里面赵怀璟开口了:“还没铺好吗?”
她吓了一跳:“马上就好。”
她不敢再耽搁,趁着赵怀璟还未出来,赶紧把床上整理好,被子也铺好,因为不甘心,犹豫了一下把赵怀璟的钱袋和玉佩摸走了。
你抢我几千两银票,我拿你这么点东西不为过吧?
她把东西藏在怀里,打了声招呼就开门溜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立马闩上门,生怕赵怀璟杀过来。
再看一下方才的成果,玉佩成色很好,应该挺值钱。
钱袋鼓鼓的,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一看,银锭和碎银加在一起也有近百两。
徐楚楚还算满意。这些银子做路费,她和青萝找个地方落脚,再用剩下的银票置办间铺子,开个医馆养活自己不难。
实在不行就把玉佩也当了,当个几百两不成问题。
二人忐忑不安地听着隔壁的动静,听到赵怀璟那边开了门,有人进去又出来,应是把浴桶搬出去,接下来便没了动静。
徐楚楚稍稍放下心来,等到子时中,她轻手轻脚地开门往外看了看,赵怀璟的房间已经熄了灯,门口的侍卫也靠墙睡着了。
她心下一喜,回头叫上青萝,二人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
一楼大堂门口把守的兵卒在打瞌睡,二人不敢冒险,悄悄溜到后院。
小心翼翼避开兵卒,青萝先踩着一块石头爬上墙,然后把徐楚楚拉上去。
接着青萝跳到院外,再接住徐楚楚,二人便成功逃了出去。
甫一落地,徐楚楚腿都有点软了。但她来不及多想,与青萝相互搀扶着往县城东边的破庙而去。
夜里看不清路,一路上还要小心避开巡夜的衙役,到破庙时天都快亮了。
城门还没开,二人在破庙中小憩片刻,等天一亮便收拾好出了破庙。
刚出了破庙门口徐楚楚就吓了一跳,前面那骑在马上的男子,不是赵怀璟又是谁?
他今日未着官服,穿着一身青色长袍,衬得他身形更是挺拔。他坐在马上姿态悠闲,不像是来抓人,倒像是出来游玩的。
再往两边一看,每边都有兵卒把守,如此阵仗,二人插翅难逃。
只是两个山匪,根本无需如此兴师动众,所以,赵怀璟定是已经知晓她的身份。
甚至,剿匪是假,捉她回去救他白月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