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神隐(1 / 2)

降谷零和工藤新一刚到医院,还没来得及找到小兰他们在的病房,就接到了公安联系人打来的电话。

“雨前在审讯中途畏罪自杀,冰室被无罪释放后,不等我们跟上就上了一辆本田雅阁,车牌被遮挡,目前尚在追踪。”

本田雅阁,又是那个人么?

那冰室作为唯一一个没有提前被带走的巫女,这背后是不是也有对方的手笔?

短短几分钟内,降谷零的脑内转过无数的念头。

最后他还是选择静观其变。

吩咐属下尽可能跟牢对方,最好能够找出最后的落脚点后,他推开了病房门。

工藤新一已经先他一步回到了病房,现在已经在安慰看到新闻的小兰和园子了。

不过出于谨慎考虑,他一个字都没提新闻里提到的那两位巫女在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提了一句绑架犯已经身亡,报警也没法找到线索追查后续势力。

这个病房刚好是三人间,绫子躺着的那张靠窗,而佳奈正好躺在门这边这张。

降谷零没去打扰正在小声安稳小兰的新一,他看着佳奈床头挂着的点滴瓶,伸手轻笼住输液后冰凉的手,皱着眉靠着床边轻轻坐下。

即使他知道一切都是巧合,这件事对于佳奈来说只是纯粹的无妄之灾,可看着现在躺在这,脸色苍白的佳奈,他还是忍不住自责。

是不是再努力一些,就能更早发现那些数字都只是虚晃一枪,是不是就能更早一些拿到资料,更早一些对那些有问题的人进行调查,是不是就能阻止这一次的悲剧?

明明boss已经死了,为什么还有这么多残留的繁枝细节还没能清扫干净?

简直就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尽可能阻拦着公安后续搜查,如果不是那个神秘人送来的资料,他恐怕真的会以为上头会摧枯拉朽一般扫荡完那些残党,强制让自己休假两个月,恐怕是为了防止自己发现什么端倪,影响他们的安排吧?

在降谷零陷入自我谴责的同时,佳奈陷入了一个诡异的梦境。

梦境中,雨前巫女在神龛前跳着那支悠长美丽的祈神舞,而她身边有着一位身着青色菱纹狩衣的男子端坐在一旁,轻抚着古琴为她配乐。

体验日那天佳奈未能看完整支舞蹈。

现在她终于能安静地欣赏完这似乎带着神性的美丽舞曲。

“四十八泷大人,这是雨前最后一次为您献舞了,很抱歉没能将这神乐传下去,从今往后,恐怕再也不能……”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你已经答应与我一起回去,那我就能永生永世的欣赏你美丽的舞姿。那其他人跳的舞,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位穿着青色狩衣的男子,面容似乎被薄雾笼罩一般难以看清。

他放下古琴,站了起来,走近正在哽咽的雨前,伸手摘下她头顶的金冠与花簪,将它们收入怀中。

在他伸手将花簪从发丝中拔出时,雨前巫女的面容被那男子的衣袖遮掩,待到他收回手,那原本已经有些岁月痕迹的脸庞尽然变得年轻娇嫩起来。

雨前巫女本人显然对此一无所知。

她还在诧异自己的金冠为何被这位被她称之为四十八泷大人的男子摘下,抬头似乎说了些什么。

可这是佳奈已经无法再听见梦境中的声音,只记得那位男子似乎朝着她的方向挥了挥袖子,而后她的眼前就只剩下一片浓雾。

“回去吧,迷途的魔女,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等等!这个声音,和她那一晚在神社门口听见的几乎一样!

这个认知让佳奈猛地睁开眼,想要坐起来和游子说那件事。

但一睁眼,全身的酸痛都席卷而来,她忍不住□□出声。

还不等眼前的画面变得清晰,朝思暮想的声音就从身边传来。

“佳奈?你醒了?你先别起来,我刚刚叫了护士过来给你换吊瓶,是不是输液速度太快了不舒服?”

等视线逐渐变得清晰后,她看见床边正一脸焦急地看着她的降谷零,差点以为自己还在梦境之中。

如果不是左手背上插着针管的位置传来明显的异样疼痛感,她真的会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疼……”

她听见自己虚弱的声音从口中传出,奇怪,怎么就话都说不清了呢?还有,手背上真的好疼啊,明明只是在输液而已,怎么会这么疼呢?

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她哪里不知道,这只不过是自己不由自主地向着眼前这个人在示弱而已。

想要撒娇,想要告诉面前这个人,自己很疼,很不舒服。

想要被安慰,想要他哄一哄自己。

只可惜,这些心情似乎传达不了。

在佳奈喊疼以后,被呼叫铃声喊来的护士迅速取代了降谷零的位置,开始检查输液针的位置和点滴的流速,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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