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只能拼命嚎叫。
而这洞穴非常深，内部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到尽头。
林低烟缓过神来，有样学样地用灵力点起长明火，四处查看。
在确定身后没有威胁后，秦赋言转身抽剑，直接把几个被压住的骨猴刺死。
那猴子挣扎了两下，顷刻间皮肉尽散，化成了一堆白骨。
林低烟眼睁睁看着，再也不敢同情这东西了。
外面的骨猴还没有散去，疯狂怪叫，拿爪子刨洞口的落石，发出刺耳的声响。
“在这等它们离开吗？”林低烟眼巴巴地问，“还是往里面走？”
秦赋言看了看漆黑的洞穴，他不打算往里走，这洞不像是一般野兽能挖出来的，更像是灵兽干的，往里走变数太大。
而且……
他周身的灵力控制不住地流动起来，汇成了一股股灵流向身体里涌去。
这是要破境的预兆。
但此时破境太过冒险，一旦被打断后果不堪设想。
秦赋言立刻原地打坐，运行心法，试图跟以前一样压制破境。
但或许是由于刚才的灵力消耗剧烈，此时灵力汹涌灌入灵脉，难以抑制。
无奈，秦赋言决定在此破境。
他对林低烟说：“师妹，我现在要破境了，帮我护法。”
林低烟大惊失色，但看秦赋言已经入定，她也只能多燃起几处长明火，保护此时脆弱不堪的师兄。
按正常来说，在破境入太始境时要选在一个安静且灵力充沛的地方，比如学院的竹林。
而且为了保证破境顺利，通常还会使用丹药等手段进行辅助。
在这种环境状态下破境，纵使林低烟很相信自家师兄，但也忍不住为他捏一把汗。
林低烟警惕地执行自己的任务，但很快，她发现自己有点不太对劲。
或许是秦赋言的破境影响到了她，她的周身也渐渐凝聚起了灵流，整个人进入了将要破境的状态。
林低烟有些焦急，但并不太慌乱。
这是正常的现象，周子宣很早就教过她，在进入太初境后就要随时做好压境的准备。
林低烟也立刻盘腿坐地，运行心法，试图压境返入固心境。
但这样一来，她和秦赋言两个人都暂时陷入了无人看护的状态，她只能尽量加快速度。
当她闭目后，也就没有发现漆黑的洞穴深处，亮起了一双冒着莹莹绿光的眼睛。
就在林低烟将要运行心法结束，眼看就要返入固心境时，突然颈侧和胸口一阵剧痛，破境状态被强行打断。
气血翻涌，灵力紊乱，林低烟生生地吐出一口血，赶紧睁眼观察情况。
那是一只名为大狞的野兽，形如猞猁，但体型是猞猁的两倍大。
这东西刚刚冲着她的脖子和胸前偷袭，幸好周身有灵流抵挡了一部分攻击，否则林低烟当场就要被它划开喉咙。
相比一般的野兽来说，大狞的智商还是比较高的，虽然远不及开了灵智的灵兽，但也不会轻易地攻击人类。
更何况林低烟压境前已经在靠近洞的一侧布满了长明火，可这东西竟然越过了长明火，直接攻击了她。
这只大狞格外的凶狠好斗，这行为实在反常。
林低烟看了一眼还在破境状态的秦赋言，他被林低烟护在了外侧，幸好没有被波及到。
那大狞在一旁踱步，慢慢俯下身子，喉咙中发出“呼噜呼噜”的威胁声音，摆出了攻击的姿态。
林低烟强忍着不适，拔出佩剑跟这畜生对峙。
破境或者压境时被打断，后果是非常严重的，此刻林低烟的灵脉中根本存不住灵脉，全部都散了，甚至可能终生都无法再破境。
更别说周围的灵力都被秦赋言吸走，此刻她灵脉中仅存的那点灵力连维持长明火都很勉强。
那大狞瞅准时机，一下子又朝着林低烟的胸口扑来。
林低烟反应迅速，一剑横劈把它逼退。
但眼看长明火渐渐微弱，这畜生越来越逼近，林低烟心急如焚。
如今她已经基本废了，要是秦赋言也被波及，那身为师父的周子宣估计要疯了。
思及此，林低烟决定得把这大狞引开，不能在这里跟它打斗。
但她一走，秦赋言还是没人看护，万一这里不止这一只大狞，那师兄还是会陷入危险。
再一次击退扑上来的大狞，林低烟几乎已经退到了秦赋言的身边。
如今她的灵脉中存不住灵力，身上的符纸也都在刚刚用完了，唯一的战斗力只剩手中这一把剑。
由于还没有画出自己的通讯法阵，她也根本没办法联系周子宣。
不过幸好她这些年一直跟着爷爷养生，打金刚功八段锦，来到学院后体术修行也没落下，身体素质还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