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 croyais pas encore(他们早预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我当时还不相信呢)!”
“这只是你们勇士的一面之词!”珀西忍无可忍,在马克西姆女士的法语背景音中,义正辞严地说,“你们敢当面对质吗?我认为克劳奇先生有权为自己辩驳……”
“听我说,听我说!”邓布利多厉声说。他不得不提高了声调——裁判们顿时安静下来——医疗帐篷里此起彼伏的唇枪舌战被短暂地平息了。
他严肃地环视四周,知道自己必须赶快做些什么、说些什么,在那些脸上浮现着愤怒、冰冷、迷茫以及困惑等各种表情的裁判们重新吵起来前。
“我相信克鲁姆先生的诚实,他没必要在如此重大的事情上撒谎,去指责一位德高望重的魔法部官员——”邓布利多说,看到克鲁姆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一点,“我同样相信魔法部的官员会正直公平,而非以权谋私。”他冲珀西的方向望过去,那位克劳奇先生的助理正感激地看着邓布利多。
“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到巴蒂·克劳奇先生,问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究竟有没有来霍格沃茨,有没有做出攻击勇士的行为,然后再做决断!”邓布利多的蓝眼睛里闪着坚定的光,语气显得从容不迫。
此刻,这位霍格沃茨的校长终于不再温和微笑,而是带着某种锐利神色,给出了有条不紊的处理方法:“卢多,珀西,请你们尽快向英国魔法部报告此事,并且立即派人去克劳奇家看个究竟,看看他还在不在家中,是否依旧卧病在床;利奥姆,伊戈尔,请你们回到驻地,加强警戒,维持秩序;至于我,我会带领霍格沃茨的教师们对城堡和禁林展开地毯式搜寻,以防攻击者还躲在霍格沃茨的某个角落,甚至再次对参赛的勇士发起攻击。”
“可是——”卡卡洛夫还想争辩,邓布利多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一有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们的。伊戈尔,我保证,一切都会公正处理,我愿赌上我的名号。”
卡卡洛夫原地瞪了邓布利多一会儿——发现他的安排毫无可指摘之处——其他的裁判们已经一个接一个地走出了医疗帐篷——只得作罢。
“好好休息,威克多尔——”他靠近克鲁姆,叮嘱了几句,阴沉着脸离开了。
帐篷里只剩下克鲁姆、邓布利多以及西里斯。
克鲁姆似乎不太在意卡卡洛夫的叮嘱。他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焦急的神色,忍不住问道:“邓布利多教授,比赛是不是已经结束了?我的珍宝——是不是还在湖底下?”
“哦,克鲁姆先生,我认为你不用担心这一点。珍宝们一到时间就会被安全地送往岸上,而且马尔福先生已经把格兰杰小姐给救回来了。”邓布利多平静地说。
“他做了什么?那个叫马尔福的男孩?”克鲁姆震惊地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错!他一早就潜到湖底,把格兰杰给救上来了——”西里斯重复着这个早已人尽皆知的事实,幸灾乐祸地说,“你大可放心!他们两个好着呢!”
“哦,糟糕!梅林在上!”克鲁姆两条粗黑的眉毛懊丧地皱起来,表现出了真实的痛恨之情,“这简直是耻辱!巴蒂·克劳奇这个混蛋——他毁了一切!”
西里斯冲他笑了笑,暗自为德拉科在这场无形的战役中占据上风而感到一丝得意。
他点到为止,没再多说什么落井下石的话,慢慢跟在邓布利多身后,走出了医疗帐篷。
“你对此有什么看法?”邓布利多问,“看起来,克鲁姆先生无意骗人。”
“我也认为他没骗人。可是,巴蒂·克劳奇的行为太反常了——他那么爱惜羽毛的人,怎么会做出攻击勇士的事?他表现得像是换了一个人。”西里斯说。
“是的。有可能是复方汤剂,有可能是夺魂咒。”邓布利多沉吟着,“一切只能等找到他的那一刻,才能水落石出了。”
“恐怕他并不好找。”西里斯说。
出乎人们意料的是,当天下午,巴蒂·克劳奇就被找到了。
他看上去像是在外面漂泊了许多日子,长袍的膝部被撕破了,布料上血迹斑斑;他的脸上布满伤痕,胡子拉碴,面容灰白憔悴。
“他当时正对着禁林边缘的一棵大橡树自言自语。”海格迎接着匆匆赶到的邓布利多教授,喜滋滋地说,“是牙牙发现了他。是不是,牙牙,你是不是个大功臣?”
牙牙兴奋地吠叫了一声。
“发生了什么,巴蒂?”邓布利多询问着失魂落魄的克劳奇。
“我很抱歉……我不能……他强迫我……伏地魔……他对我施咒,让我攻击其他勇士……要确保……哈利·波特取得最终的胜利……”他含混不清地说,显然还在拼命抵御着夺魂咒的侵蚀。
“伏地魔——他在哪里?”邓布利多眼神一凛,抓起他的衣领,急切地问。
“在我家……第一个项目后,他来到了我的家里……”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