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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个小金毛二号过来打了圆场,还把我的眼镜递给我:“这应该是你落下的东西,小姐。”
我说了声谢谢,拽拽布鲁斯的袖口。
“我必须再强调一遍:我和迈克罗夫特那个家伙并不像。”夏洛克死死盯着布鲁斯,“还有,叫我夏洛克。”
小金毛二号也拽拽黑卷毛的袖子,夏洛克皱起脸,对上小金毛二号看上去和善实际上核善的表情后敷衍道:“为我的唐突感到抱歉,两位韦恩。”
他转眸看向我,“死者男性,惯用手为左手,看上去是个橄榄球校队选手……”
我有些迟疑地看向布鲁斯,布鲁斯沉思片刻,问:“什么颜色的头发?”
“金色。”夏洛克道,“金色短发。”
“但死者的眼睛并没有被挖。”他漫不经心地道,“这位死者死于割喉。”
我想起我刚刚听见的滴答声,脑袋里不自觉开始脑补之前看的各种恐怖片惊悚片血腥片——
布鲁斯一拍我的头顶强硬止住了我乱飞的思绪,他问:“你的游戏日常刷完了吗?”
我:“啊?”
他问:“活动剧情过了吗?”
我:“啊??”
我的好爸爸说:“我给你充个648,去抽卡玩吧。”
他顿了顿,似乎是觉得太少了,慢吞吞道:“一个游戏一个。”
我:“啊???”
“玩完给你的好朋友打个电话。”布鲁斯把我安排的明明白白,“然后再给阿福打一个。”
他站起身,又看向夏洛克两人组,语气平稳道:“我们再去看一下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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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在路上摆弄手机,夏洛克一瞥眼隐约瞄到个转账页面。
“你的女儿到现在都不知道她的母亲是谁。”夏洛克说,“她失踪的时候你的女儿根本没出生。九头蛇前几年被摧毁的亚洲实验室?”
旁边的约翰·华生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豪门秘辛。
“迈克罗夫特让你来美国就是为了这个?”布鲁斯·韦恩的手机又换了个界面,给某个人打了个电话,语调变得柔和,开始说起中文:“以诗小姐?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礼安爸爸。可以帮我个忙吗?周末如果有空的话来美国一趟和礼安去LA玩玩吧,那边最近有场演唱会、也有漫展,你们也可以去迪士尼玩一圈,费用我可以承担。”
“主要是想让礼安换换心情,她和你讲了?嗯嗯,到时候我会给你订机票。好的,谢谢你了。再见。”
他挂断电话,看隔间里惨烈的情况,皱了皱眉。
“是格睿·安德鲁森。”布鲁斯确认了身份,他微妙地跳过夏洛克刚刚提的实验室,“纽约大学橄榄球校队队长。”
按理来说,这家伙应该还躺在哥谭的医院里,而不是躺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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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头像换成了马哲封面的西礼安正在通过家里的监控隔空摸猫回蓝。
五条猫猫很乖,乖乖在监控前蹲着,毛茸茸的大尾巴一甩一甩,让精神受到极大伤害的西礼安很想抱着狠狠吸一大口。
她用手机看着监控,偶尔还要确认一下平板上游戏的情况,还要抽空回一下正在给她发跨火盆表情包的许以诗。
警车呼啸,纽约警察姗姗来迟。
警戒线被拉上,西礼安远远坐在大厅,见第一个在饮料底部发现眼球的顾客正在歇斯底里地和餐厅经理吵架,警方在拉架。
但她的注意力很快又被游戏吸引,完全没有发现另一边略有些熟悉的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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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头顶有些什么东西,一种非常奇怪的预感,于是开始观察起天花板的吊顶装潢。
华丽的大吊灯、繁重的装饰,总让我有种摇摇欲坠、会随时坍塌的错觉。
我继续过剧情,屏幕上的左律师继续说他的台词,原本在微笑着的表情瞬间换成了惊恐。
他声音染上了焦急,对话框上的文字骤然颤抖,一起变成了:“小心——!”
我下意识看向自己头顶,眼睛还没聚焦就被炫目的灯光刺了一下。
我正摘了眼镜揉眼睛,就听见有什么东西砸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
浓郁的血腥味疯狂涌进鼻腔,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只大手从身后牢牢把我的眼睛捂住。
我应该害怕的,但我没有。
他身上带着一股我很熟悉的香,但我死活想不出来到底在哪儿闻过——
那人亲昵地蹭蹭我,什么话也没说,在周围的尖叫声中轻巧地熟练抱(或者说是端?)起我,把我玩具熊似的塞给了听见骚动中匆匆赶来的某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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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瞳孔地震地看着五条悟伪装都不伪装一下地单手端着西礼安塞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