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爸说,让你去。”
她知道夏初禾喜欢看热闹,也喜欢看村里来的知青们,她前两天才受了委屈,什么要求,闻以纾都不忍心拒绝。
夏初禾嘴角上扬,在脑海中想象那个人的样子。
过了两天,夏清晨精神好了些,也可以吃东西了。
夏征每天下午五点之后都会来医院,第二天天不亮又会早早离开。
他没说自己每天干什么,夏初禾和闻以纾也没问。
可今天夏征来了之后,夏初禾发现了不对劲。
夏征动作很僵硬,坐下来的动作都停滞了一瞬。
她眯了眯眼。
直到看见夏征捂了捂肩膀,她连忙凑过去,“爸爸,我帮你捶背吧。”
夏征还没说话,她已经轻轻捏起了背。
“嘶……”
夏初禾眉心一跳,扯着他的衣领看去,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爸!你肩膀上怎么这么多红痕?都冒血珠了!”
闻以纾和夏清晨立刻看了过来。
夏征表情僵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摆摆手,“你这孩子大惊小怪,爸爸只是背了点东西,磨出来的,又不疼。”
闻以纾:“我看看。”
夏征瞬间心虚,“我真的没事,你……”
他话还没说完,闻以纾已经拉开了他的衣领,只看一眼,闻以纾双眸就红了。
“你……你又去山里砍木头了?”她声音都哑了。
夏初禾不知道上山砍木材有什么特别的,可仔细回忆了一下,她明白了。
清河村后山木材资源丰富,但进山伐木没有工具,全靠人力。
砍好的木材运到镇上交到特定的地方,便有钱。
一根木头轻的一百多斤,重的可有几百斤呢,按照年份和重量的不同,一根木头的价格一块到两块不等。
一两块钱似乎很多,可每天从山里到镇上单程要徒步走两个小时,跑一趟大半天就没了,如果扛着沉重的木头,就更费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