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自己,连忙说道:“是雷啸宗的雷东辰,他使诈给骰子动了手脚我才输的。”又小声喃喃,“不然我肯定赢了。”
“你拿云光剑做的赌注?”朝瑜不在乎卫文旭输掉多少钱,但他竟敢动母亲遗物,这让朝瑜彻底寒了心。
“不是,我们赌的钱,但后面我输太多了就……就……”卫文旭不敢再说,怕朝瑜气极真把自己杀了,“小瑜,咱们能不能放下剑慢慢说?”
听到他叫小瑜,朝瑜感觉自己名字都脏了,冷声道:“真不说?”
卫文旭明白这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连忙把事情原委说清楚。
七日前,隔壁雷啸宗宗主雷东辰约卫文旭喝酒,酒后二人就开始玩骰子赌钱,卫文旭酒量不好,一直输钱。
后来雷东辰拿着欠条,找卫文旭兑现,卫文旭这才发现,欠条上写着自己将大女儿朝瑾输了出去,顿觉大事不妙。
朝瑾三月前便和平东镇燕刀门少主定了亲,两边都是卫文旭得罪不起的人,最后他只能提出用云光剑抵赌资。
“连亲女儿都拿出去赌,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朝瑜运转灵气拧着卫文旭的衣领来到雷啸宗。
朝瑜对着门口的守卫说:“叫你们宗主雷东辰出来!”
那守卫认识朝瑜,见她来者不善的模样,赶紧通传去了。
过了一会儿,大门打开,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缓步走了出来。
雷东辰直接越过朝瑜,将害怕的卫文旭身子扶直,抚平他衣领褶皱,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问道:“什么风把云光剑宗卫宗主都吹来了呀?”
卫文旭看了下四周因好奇围观的众人,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清了清嗓子,但还未开口便被朝瑜打断。
“雷宗主,云光剑还我,卫文旭任你处置。”朝瑜开门见山,切入正题。
卫文旭不敢反驳,缩了身子,默默后退几步。
朝瑜凛了一眼卫文旭:“你若敢溜,我现在就打断你双腿。”
卫文旭立马顿住,不敢再动。
雷东辰看了眼懦弱的卫文旭,就知他靠不住,又在脸上堆起笑容:“小瑜都长这么大了呀,你姐姐身子最近有没有好一些?”
“少废话,云光剑还我。”朝瑜一想到这个可以当自己父亲的人,居然也肖想姐姐,心里直犯恶心。
“想必小瑜也知道,云光剑是被你父亲输给我的吧,到了我的手里,自然也就成了我雷啸宗的东西。”雷东辰话锋一转,“难道说小瑜是想明抢吗?还是说按欠条上写的,你姐姐归我?”
“云光剑是我母亲的遗物,卫文旭无权处置,我姐姐早就与平东燕刀门结亲,雷宗主这是要抢燕刀门的亲吗?”
“哈哈哈!”雷东辰摸了摸下巴不多的胡须,“小瑜真会说笑,燕刀门乃平东镇第一宗,我怎么敢抢亲呢。可是,小瑜你怎么确定,你姐姐能活到嫁进燕刀门的时候呢?”
朝瑜知道姐姐病情越来越严重了,但雷东辰当着自己面咒姐姐死,实在可恶。
朝瑜不愿与这人废话,直接运转灵力拎着木剑刺了过去。
雷东辰一时不察,竟被木剑划破了肩膀的衣物,见朝瑜来真的,敛了脸上笑容,沉声道:“小瑜这般不讲理,那就别怪雷叔叔我不留情面了。”
雷东辰抽出腰间佩剑,持剑向朝瑜劈去。
朝瑜左掌向左滚化,上身后撤避开剑刃。
雷东辰忙刺第二剑,朝瑜以掌向左拦击,又以灵力驱剑横击对方手腕。
雷东辰受痛脱剑,朝瑜趁其受阻,狠击对方膝弯,又掌上运力攥雷东辰肩部,使力让他折身跪下:“还我云光剑!”
雷东辰没想到朝瑜竟会以灵力驱剑,还使的是他未在平西镇见过的招式,讶然:“这是谁教你的剑法?你师父是哪家修士?”
朝瑜将剑横在雷东辰颈上,又道:“还我云光剑!”
雷东辰剑法不精落了下风,但心知朝瑜不会当着这么多人面前杀自己,见朝瑜不回应自己,于是大声喊道:“我雷家弟子何在?!”
话音刚落,十多名着雷啸宗服饰的弟子持剑冲出来,将朝瑜团团围住。
雷东辰趁机挣脱朝瑜的桎梏,退至弟子身后。
“小瑜,念在你是朝宁女儿的份上,你现在收手,我既往不咎。”
朝瑜早就做好今天不会轻松拿回云光剑的心理准备,她握紧手中木剑:“那我只有像我母亲当年一样,用剑打服各位了!”
“恐怕你没朝宁那样的本事!”雷东辰不屑,朝瑜刚才的剑招的确差点把自己唬住了,但仔细回想便会发现,朝瑜体内灵力稀疏,剑招连贯但不流畅。
当年朝宁一人一剑,打败平西镇十大宗门派出的精锐时,雷东辰也在场。
他记得当时朝宁以灵力御剑,剑法精妙、招架严密,无一人近得了她的身。
当各宗精锐倒下时,朝宁背持云光剑,面色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