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尝了一口,如蜜甘甜,眯起了眼。
“阿娘。”举起一串示意阿娘弯腰。
“怎么啦?”
笑嘻嘻将花别在女子鬓间。
“阿娘好看!”女子本就秀气,鬓边一串雪白槐花,犹如一串迎风振荡的风铃,清香扑鼻,更显清丽。阿若拍着小手夸赞。
今世戴花,来生漂亮。
“阿若也想像阿娘一样漂亮。”
“以后我们家阿若呀会比阿娘更漂亮。”蘅娘寄予希冀,给女儿戴花。
一大一小,桑玠觉得自己拥有了整个世界。
“阿爹回来了!”阿若发现桑爹。
桑爹果然带着兔子回来了。只不过不是小兔子,而是大兔子。
“阿若来晚了,兔子长大了。”桑爹端着俊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啊?”阿若张大了嘴巴。要不是她有着幼儿园学历,她就信了。
“哈哈哈,我们回家咯。”桑爹高大身形一手抱着阿若,一手提着兔子,一家三口回家。
兔子整体呈灰褐,还未完全褪去白色,是一对儿。
一只后腿受了伤。
桑爹在阿若火热的视线下耐心地包扎好。用木板给它们敲了个精致的小窝。
“阿爹真厉害!”阿若捧场地拍爪爪。
“属你嘴甜。”桑玠唇角笑意浮现。
从此,阿若包揽了喂养的活,每天风雨无阻,乐此不疲。
过了几日,阿娘神秘地把她叫过去。“阿若快来看。”
阿若疑惑地走过去,发现原来是大兔子生了几只小兔子,可把她惊喜坏了。
喂养了段时间,大兔子已逐渐变得温驯。
刚出生的兔宝宝小小的,眼睛还没有睁开。阿若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手指轻抚它的头,就像轻抚一团温暖的云。
小兔子茁壮成长,阿若也在逐渐恢复健康。
期间小虎想找阿若玩,却被桑爹无情地拒之门外。
随着渐渐长大,阿若也不拘泥于方寸天空,想要出去玩。
总不能一辈子将她困在方寸间,护在羽翼之下,禁不起任何风吹雨打。桑爹桑娘也不再拘着她。
阿若是全村最靓的崽,跟着同村的伙伴们一起上树摘果,下河摸鱼,每日回来玩得小脸红扑扑,好不欢乐。
不过活泼归活泼,一般都是男孩子在树上河里摸爬滚打,女孩子只需负责在树下岸上捡就好了。阿若还是个小淑女呢。
一日,一群孩子路过山脚下一间破旧的小茅屋。
“别去那边,那里住着小叫花。”小花嘟囔,加快步伐。
“哼,便宜他了。”经过上次的事,虎子当然不会再没眼见地去欺负他。
又是小叫花……
夜晚阿若好奇问起,蘅娘叹口气,说他父母双亡,眼又盲瞎,独自住在山脚下的茅屋里,是个可怜的娃儿。
有聋哑老人可怜收养过他,后来也因病去世。自此村里便传闻他能给人带来厄运,再也没人管过他。
阿若听着心中憋闷,似载着一块大石,沉重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