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的我是长庆侯,但也没有多少事情,每日除了上朝就是练武,还有偶尔会试探一下这个婢女,在马场骑马的时候,那个婢女会陪着我,一日来了兴致,我在马上对她说,“想不想学骑马。”,她天真的说,“想!”,自己把手伸到她面前,道,“我拉你上来。”,那个婢女不知所措般看向自己,我便一直保持着姿势等她下决定,直到她将手放到自己手上,她一上来自己便策马飞奔,她惊吓坏了,手拉着马鞍一刻不敢松手,就这样我带着她从马场中跑出去又跑回来,心情愉悦的很,到了马场,自己一跃而下,她却不敢下来,我对马上的她说道,“你相信我,我把你从马上接下来。”,她却一点都不相信我,道,“不行,殿下还小,万一接我时受伤了怎么办。”,我对她说的这句话感到些许不悦,道“本侯命令你相信我。”,见她还是犹豫,我再次向她保证说道,“我保证一定能接到你!”,她没再说什么,从马上俯身下来,“啊!”,我没有稳稳接住她,我们两人倒在了地上,我紧紧抱住她开心的说道,“你看,我这不是接住你了吗。”,她却趴在自己身上,盯着自己脸逐渐泛红,自己也愣住不知该怎么做,我想以后再也不会有戏弄一番她的心思了。
与梧国的战争开始了,战场很残酷,每日的忙碌能让我从师父离去的悲伤中缓解很多,再说,我现在更想要的是权利,至高无上的权利,我不要受任何人的欺辱,就算是我身边的人也不行,我要护他们一世安宁,再愿海晏河清!
“山兒姑娘又来给殿下送东西啦!”,身旁的将士调侃,军中的人不比宫中,那个婢女自小在宫中长大,哪见识过这样的场面,我替她打了圆场,让身边人带去自己的营帐。“殿下,像我们的家眷都没有像山兒姑娘这般来的勤快。”,那个中年将军对我说,我冷哼了一声,道“关你什么事。”,那个将军随后笑哈哈的又打乐,道,“长庆侯,这么多年跟你说亲的也不少,难道?因为…”,见我将要生气那个将军也立即打住。虽然我没觉得有什么,但这句话却让我开始怀疑了自己,我不自觉地想起了师父,我已经很久没有记起师父了,日子越长,师父的模样越来越浅,我想,师父要是还在就好了。
晚上我回去的路上,看到了空中的孔明灯,“殿下,谁敢在军中放孔明灯!我们的地点暴露了怎么办!”,我赶紧让朱殷去拿下来,然后向着那个方向走过去,看到了坐在河流边的山兒,她整个人缩成一团,不知道在做什么,也不想打扰,她的身份这么多年自己一直在试探或打听,得到的都是空白,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关注到她,但又确信的一点是她不是自己的敌对方,她很安全,幸好。
自己回到营帐,后她进来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发现她跟之前比好像哪里不一样了,就算之前不知道什么,这几年在军中的磨练也让我懂得了很多,我是男人,她是女人。
我会尽量赶在节日时回到府中,如果我不回去,府中肯定又是一阵冷漠,如果实在离不开,又很担忧,只能次次写些家书快快送回去,说自己在军营中很好,但独自在城楼上往下俯看时又觉得落寞,不过偶尔她会赶在节日时坐着马车过来,节日也变得更温馨了起来。
山兒手提着她做的彩灯对自己甜甜说道,“殿下,新年快乐!”,彩灯的颜色映在了她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心里涌出了一股暖流,感觉冬日的风都不那么冷了,我回道,“你也是,新年快乐!”。
她陪着我在军营呆了几日,后我们一起回到了府中,我想,这是我过的最开心的一个新年。
回府后又要每日赶早朝,整日天不亮就起床梳洗,山兒也能每日随我同一时晨起,回去后基本快到午时,她又会帮自己换衣,她的手无论春冬都很温热,有时又会有香粉味,她指尖偶尔会不相信触到我的耳朵,每次我都要尽力忍住战栗,“殿下,对…对不…”,她的声音软糯又害怕,自己心慌地掩饰不该跳动的心,说道,“下次注意。”,然后愣愣摩挲着刚碰到的指腹。
与梧国的战事因我生擒了梧帝而到了尾声,在晚上的宴会中,我又被他们调侃面首之子,这个是就算自己现在已经成了长庆侯,被赐了国姓也抹不掉的东西,我不是因为这个称呼而难受,而是因为要独自一人面对这些而感到,委屈,为什么他们生下我又要抛弃我,为什么母亲连父亲是谁都不愿谈起,难道连母亲都嫌弃父亲是面首吗?
自己浸在冷水中想要缓解内心不知名的烦躁,头脑中的想法乱杂不得解,初贵妃进了来,她是为自己未来往辅政大臣路上走的一个棋子,不需要什么感情,只要计谋。
山兒端着醒酒汤走了进来,她对自己的感情愈加明显,随便一个谁都能看到加以利用,我端起桌上的汤时余光见她看向浴桶的方向,真是!不知道她每日竟都想些什么!“喂我!”,她竟察觉不到自己真实的念头,一勺勺喂我喝完了碗中全部的汤,红晕一直挂在她脸上,我盯着也是发呆了好久,脑子中反复闪过从小到大被人喊的面首之子,她走时,我喊住了她,有些觉得想笑,“面首之子,哼!山兒,怎么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