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 / 3)

。”

涟月扯出一抹客套的假笑:“好汉们恕我难从,此人是官府要犯,我正寻他交差呢。”

她扫视了一圈,其中几个黑衣人气息沉稳,武功绝不在她之下,尤其是那位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更是深不可测。

“官府还敢跟我们抢人不成?少主,这小娘子真不识趣,让俺来教训她!”刀疤脸骂骂咧咧挽起袖口。

听了这话,涟月暗自吃惊,江湖上敢公然与地方官府作对的唯有暗夜阁,该江湖组织倚仗朝中有人,靠收集情报、□□发了家,引得众多高手争相投奔。

更令她困惑的是,为何暗夜阁的人也要抓采花贼?难不成是有人花高价买了采花贼的性命?

虽说采花贼死不足惜,但若轻易让给他们,她便拿不到衙门的赏银,这回足足有五十两银子呢。

思忖顷刻,涟月识趣地退后几步:“好汉莫恼,你们既要他,我给便是了。”

话音刚落,她的周身瞬间腾起一股呛人的白烟,烟雾散尽后,地上空空如也。

众人愣在原地,刀疤脸汉子干瞪着眼怒道:“少主,咱们被那小娘子戏耍了!”

面具男子微眯着眼,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翠竹林,他分明瞧见那姑娘钻了进去,还真是个不怕死的家伙。

“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涟月轻功极好,即便扛着个身量比她高的年轻男子,也能在林子里自如穿行。来到竹林深处,她便开始有意无意放缓脚步,每当刺客们以为能追上时,她又加快步伐,始终与他们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过了一会,面具男子终于察觉了不对劲,那家伙似乎一直引着他们在原地兜圈子。

他蓦地停下步子,凝神运功却发现自己五脉闭塞,头晕目眩手脚发麻,似乎是中毒之状。

“林中有毒,快撤退!”面具男子的话音未落,便有几个功力尚浅的刺客应声倒地。

刺客们悉数撤离,猫着腰躲在暗处的涟月急得跺脚,她冒着生命危险才将刺客引入这片密不透风的林子里,又沿途洒下十几包软筋散,只差一点便能捉住这伙刺客,不料竟被那面具男子识破。

软筋散价格不菲,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滴血。幸好还捉住了采花贼,这一趟来得也不亏,她侧过脑袋去看肩上的“五十两”。

啧,他也忒惨了,青丝不知何时散开,乱糟糟的,其间夹杂着不少竹叶,瘦削而白净的脖颈上留有不少枝叶划过的细小血痕,整个人陷入昏睡,想来也是中了软筋散的缘故。

涟月咬咬牙,将不甘心都抛置脑后,扛着他奔进了无边夜色里。

鄞州城内,街边梆子刚敲过四声,衙署北面的小门响起一阵砰砰的敲门声。

“来啦。”门内守夜的老伯提着灯,一边挪动缓慢的步子,一边从兜里掏钥匙。

门被打开的一刹那,门外高大的黑影吓得老伯连连后退:“啊,是黑熊精!”

“福伯别怕,是我。”涟月站在外面歉然笑道。

福伯缓和了心神,引她进门,“原来是你这小丫头,肩上扛的什么?”

“刚抓的采花贼。夜太深,福伯您先去歇息,今晚我就在衙门里凑合睡下,明一早还得去回禀总捕头。”

辞过福伯,涟月轻车熟路将人扛进牢房,见他仍昏迷着,便唤来正在巡逻的两个狱卒:“好哥哥们,明一早要提审这采花贼,可别教他睡得太沉。”

涟月一向嘴甜又心热,衙门里几乎没有与她不和的。狱卒虽不是她的手下,却也很乐意帮她的忙,拍拍胸脯保证:“楚捕头放心,我们会取来深井里的冷水,好好‘关照’这小子。”

“那便有劳二位了。”

涟月打着哈欠离开,这段日子四处奔波,一旦放松下来感觉困极了,她像往常那样钻进偏厅,靠在椅子上沉沉睡去。

日上三竿,涟月被外间的喧闹声吵醒,她伸着懒腰出门,迎面撞上一行人。

“头儿!我们正四处找你呢,福伯说你昨夜就回来了。”冯小五一瞧见涟月便跟猴儿似的窜过来。

小五身后跟着衙门总捕头林深,以及一个未曾谋面、神色冷峻的年轻男子,他的腰间挎着刀,颇有几分习武之人的气势。

她乐颠颠迎上前回禀道:“叔,采花贼现已被我捉回衙门。”

林深摆摆手,示意她先别开口,转而朝那冷峻男子介绍道:“这位是快班的楚捕头,捉贼追踪她最拿手,若有柳大人的画像,兴许能找得更快些。”

冷峻男子上下打量涟月,见她脸上脏兮兮的不修边幅,实在难以相信此人是衙门的捕头,但眼下公子生死未卜,多一个人便是多一份力。

“麻烦取来纸笔。”

作画的间隙里,涟月抬起胳膊戳戳冯小五,与他窃窃私语:“小五,什么人丢了?”

“昨夜新任通判柳大人在城外遇到刺客,目前下落不明,衙门里能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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