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众人更加好奇以那份公主为中心的,三个人的感情牵绊究竟是什么样的。
但林月窈也不由得悄悄感叹一声……
无论是牵引全局的思维控场,还是直击重点的逻辑推理,魏荆的游戏能力还真是强到可怕。
沈听禾笑道:“既然大家都好奇,那我们就来看看侍卫的故事吧。”
这三个人还真是戏剧,侍卫扒公主,公主扒驸马,驸马扒侍卫,莫名地形成某种闭环。
他先是不太情愿地拿出了一只刻着“意”字的香囊,接着又道:“这个香囊大家应该不陌生。”
“刚刚驸马的房间里就有一个同样的,只不过这一个绣工更加精美。”
林月窈讶异:“这是我做的?”
魏荆极傲气地“嗯”了声。
沈听禾接着又拿出了第二个证物,是一个令牌,上面赫然写着“公主府”三个字。
这下,林月窈更加诧异了,她的剧本里可没有这一段。
难不成,真像魏荆揣测的那样,她“失忆”过?
沈听禾:“侍卫的房间里有个暗格,暗格里藏着无数封情信,都落款公主。”
“但最关键的一样东西,是藏在这些情信里的,银丝。”
“银丝是案发现场出现的凶器之一,再加上侍卫本就是太子府的人,布置机关的时间十分充分,可利用的时间也比我们更自由。”
“侍卫的杀机,依我的猜测,和保护公主相关,并且现场也已经有证据证明,他出手了。”
对于沈听禾的猜测,魏荆始终端着一副沉思状,没接腔。
直到沈听禾搬出他的杀机,他才咧嘴一笑,承认道:“是,我是为了保护公主。”
侍卫和公主驸马之间的故事堪称狗血。
驸马与公主从小青梅竹马,驸马暗恋公主,但公主却喜欢上了太子府上的暗卫。
一开始身份有别,暗卫并未接受公主的喜欢,但久而久之,禁不住公主的大胆追求,侍卫慢慢地也为公主心动了。
两人顺理成章的相爱相许,直到公主及笄那年,太子为稳固权势,决定拉拢驸马,将公主强行配给驸马。
公主自然不愿,但太子手段毒辣,竟寻来能令人失去记忆的方子,硬生生拆散公主和侍卫。
侍卫也因此被打发成最低贱的杂仆,费去一身武功,此生不得与公主相见。
驸马顺理成章,将公主对侍卫的一切回忆物件都继承,生生占据了驸马之位,从此以后处处受太子胁迫。
侍卫偶然撞到太子逼公主剧服毒,为保公主性命无忧,他潜入太子房间偷出解药,并暗暗布置下机关以绝后患。
几个人听完魏荆的阐述,暧昧的目光在三个人之间流连。
不怪他们爱八卦,但随随便便分个角色,都能把最戏剧化的剧本分到他们三头上,属实是巧的没边了。
魏荆很坦然:“我做这一切确实都是为了公主。”
“银丝是我的,但太子的致命伤还难以定论,不能因为现场有银丝就断定是我是凶手吧?”
“而且说不准只有我一个人有银丝。”
金予卿也点点头:“看来能打破僵局的还是死者的死因。”
“我们第二轮搜证,先把死因弄明白吧。”
第一轮的讨论本就侧重于挖出各个角色的故事背景和杀机,见嘉宾们都讨论得差不多了,DM顺势走了出来。
DM:“第一轮讨论时间结束,请各位把心里怀疑的对象告诉本官。”
肖菡一惊:“这么快吗,我的头绪还没有整理好呢,投谁呀?”
金予卿:“嗯……目前看来,月窈他们三个的作案动机最急迫呢,我倾向于在他们里面选一个吧。”
肖菡:“那,那我投月窈吧,我觉得她更像凶手。”
林月窈轻瞥了肖菡一眼,她的杀机虽然紧迫,但比起魏荆和沈听禾来说,她的作案时间明显不足,嫌疑比起他们会更小一点。
第一轮就盯上她,反倒是不太合理,
程书垣:“不一定吧,我觉得信息越明显的越不像凶手,真正的凶手应该藏得比较深。”
金予卿点了点头,也觉得有点道理。
沈听禾:“如果出现平票的情况,是不是也不算投票成功?”
林月窈眼波微漾,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魏荆。未曾想,魏荆也在瞧着她,看到她投来的目光,扬了扬眉。
魏荆回他:“一般是,所以我建议第一轮可以把目前信息量少的先投了,避免出现平票。”
他们三人利益相关,若第一轮他们之中有人被投出去了,就证明了自身的清白,而剩下两个人的嫌疑则就大大提高。
金予卿偏头问:“为什么呢?”
魏荆:“因为目前能获得的信息就这样了,死揪着我们